“啊,还没放弃吗?”费雷德走到他面前,半蹲下来,语气中带着一丝赞赏,“何必呢,林先生。你这样挣扎,只会让自己更加痛苦。”
林羽然的双眼因为充血而显得格外猩红,他死死地盯着费雷德,满是愤怒和不屈。他张开嘴,想要说什么,但喉咙里只能发出嘶哑的怒骂:“你……你这个疯子!”
“疯子?”费雷德轻笑一声,站起身来,目光扫过那些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的“宾客”,“我只不过是想让大家都见证我们的婚礼罢了。”
蛇皮摩擦发出类似锁链般的声响,捆绑在他身上的铁链深深嵌入皮肉之中,鲜血不断滴落。木椅一动不动,仿佛与空间一起被定住。
“你休想!”林羽然咬牙切齿地说道,他的狠狠地吐了一口血沫,“琅哥……他不会让你得逞的!”
费雷德笑了起来,“我当然会得偿所愿,沈琅,我的爱人……”他凑近林羽然,像是分享一个令人喜悦的秘密一般,“他已经答应了我的求婚。”
“不可能!你做梦!”林羽然嘶吼道,他拼命挣扎,手腕处被勒出的伤口深可见骨,但依旧没有放弃抵抗,试图用尽全力挣脱束缚。他扭动着身体,鲜血不断滴落。
“痴心妄想!你就是个疯子!怪物!”
费雷德不为所动,根本没把林羽然的怒骂放在心上。他好整以暇地欣赏着林羽然徒劳的挣扎,就像看着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在闹脾气。
“痴心妄想?”他轻轻叹了口气,弯下腰,语气温柔却带着一丝讥讽:“我会让你亲眼见证——我们的婚礼。”
林羽然感到胃里翻腾,蛇越勒越紧,勒得他皮开肉绽,深深嵌入到他的血肉中,浑身上下都在作痛。他怒瞪着费雷德,咬牙切齿,“琅哥怎么可能愿意娶你这个怪物!”
“是吗?你大概还没见过他穿婚纱的模样吧………那可是相当美妙,让人陶醉。”费雷德步伐缓慢,闲庭信步地走到一旁的一张空椅子前,“他会穿着我为他精心准备的婚纱,一步步走向我,宣誓只属于我。”
“然后,婚礼结束之后……”他意味深长地笑了,语气逐渐变得低沉黏腻,“我会带他回房,我可以让你亲眼见证,我们的结合……”
“你……你……”林羽然的声音颤抖着,不再愤怒的嘶吼,而是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惊愕。
他无法想象沈琅,那个他一直视为偶像和目标的男人,会穿上婚纱,会臣服于任何人。这画面太过荒诞,冲击力十足,让他原本因为愤怒而涨红的脸色变得更加通红。
他用力咬住下唇,嘴巴鲜血淋漓也浑然不觉。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费雷德描述的画面:沈琅穿着婚纱,站在众人面前,成为这个怪物的“新娘”……
巨大的反差感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他的心口,让他快要忘记怎么呼吸。羞耻、愤怒、不甘,还有……
突然,鼻子一热,温热的液体从他的鼻腔流出。林羽然愣了一下,手忙脚乱地想要擦掉血迹掩盖心虚,然而手脚被牢牢困住,根本动弹不得。
费雷德原本还饶有兴趣地观赏林羽然狼狈不堪的挣扎,但当他察觉到到了林羽然的生理反应,**的布料逐渐被撑起,神情瞬间冷却了几分。
虽然刚才他故意用这些过分的语言刺激林羽然,打破他的天真的希望让他陷入绝望之中。但沈琅那样动人的一面,又怎么可能让其他人窥见?就连提起这件事,内心作祟的占有欲让他一阵焦躁。
费雷德直起身,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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