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们,这可不是玩探案游戏的场合,不如让我们稍微保持些秩序,让专业的人来处理这些事。”
维克多微笑着开口,带有贵族特有的自信与从容。他轻拍着手掌,站在门口侧身,示意几位不请自来的客人从房间中退出来。
然而维克多轻描淡写的态度显然未能安抚所有人。屋内进行调查的一个身形高大、穿着打扮考究的男人站了出来,这人昨晚并未在晚餐时露面,眼下一副压抑不住怒气的模样。
他强硬地向前跨了一步,无视了维克多的言辞,声音冰冷且带着质疑:“我们这些客人千里迢迢来到这里,结果发生这样的事情,这就是你们瓦尔斯家族的待客之道吗?!”
此言一出,原本骚动不安的客人们情绪愈发激动,窃窃私语着,显然被此人强硬的态度带动了气氛。那高大的男人说完后,脸上浮现出不屑之色,冷眼瞥了维克多一眼,似乎等着对方给出答案。
沈琅可以肯定,这人是玩家。
在这种局面下表现得如此镇定,并试图掌控局势,夺过话语权。
不仅是这个人。沈琅环视房间,目光落在那些进入客房的几人身上,他们的虽然看似慌乱地把案发现场搞得一团乱,实际上动作利索地盘查房间内的情况。
显然,他们也是玩家。
屋内的周祁不动声色地站在角落,双手交叉在胸前,看起来仿佛置身事外。
他与沈琅视线交汇时轻微点头,两人已默契十足一个简短的眼神便传达出了信息——是玩家所为。
维克多并没有被玩家咄咄逼人的话语动摇,他看起来仍旧游刃有余。
他一边走近房间,一边用手轻轻拍了拍衣袖:“我理解大家的担忧,”他微笑着,语调依旧缓和得像是舞会中的寒暄,“我们瓦尔斯家族一向以待客之道闻名,自然不会辜负诸位前来吊唁的诚意。不过,眼下,我希望诸位暂且稍安勿躁。这位先生……您看起来并不像是这里的法医?”
他说得客气,却带着些许不容置疑的强硬。
然而,那名玩家依旧不买账,他试图进一步压制维克多的掌控。
他大声道:“真是好笑,我们远道而来参加葬礼,你们瓦尔斯家族却连最基本的保护工作都做不到。我要求立刻给出解释,否则我们这些客人恐怕没法继续留下!”
维克多的笑容依然挂在脸上,目光掠过一丝不悦,但他没有当场发作,而是依旧保持那股看似优雅的风度。“哦,我当然理解您对安全到担忧。”
他的语气放缓了一些,意味深长地看向这名挑衅者,唇角挂起一抹冷笑:“您这么急着找一个交代,似乎更像是在做演讲?”
玩家绷着脸,正要开口回击,走廊不远处传来轮椅的滚动声。
“诸位,”一道温和略显无力的声音打断了现场的争执。
路德维希·冯·瓦尔斯坐在华丽复古的轮椅上,脸上依旧挂着那副惯有的优雅笑容。他身后推动着轮椅的还是那位沉稳的管家布莱登。
所有人因他的到来暂时停止动作。与维克多不同,玩家都清楚眼前这位看似病秧子的家主才是真正不可得罪的人物。他不仅是这座庄园的掌控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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