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你原本打算带我坐游轮玩一圈,然后从海北飞惠灵顿。”
男人不动声色转过身来,目光落在青年身上:“为什么要去惠灵顿?”
何筝泉面上一顿,十指交叉握住,目光盈盈望向池湛:“我们……打算登记结婚。”
男人收回目光,点了点头,何筝泉还想再说些什么,池湛摆摆手示意他出去,他只好咬咬牙离开了。
何筝泉离开后池湛陷入沉思,他的确失忆了,但也还记得一些事情,何筝泉说得没错,他是打算去惠灵顿,也打算结婚。
除此之外,他的脑袋里像是被一团浆糊搅着,想不起其他更多的细节。
可很违和,一切都很违和。
视线不由自主游向窗外的庭院,那里已经空无一人,池湛挑了下眉,转身大步走出病房。
柏青披着件外套在庭院的椅子上发呆,初春的温度还带着冷峭,没一会儿他便觉得有些冷起身要回病房。
柏青觉浅,医院里人来人往,他睡觉时必须要关上病房门。
在门将要合上的一瞬间,一只大手猛地按在门板上缓缓撑开缝隙,抵开门的力道明显收着却仍带着股不由分说的强势,来人高大的身形从门外投下的阴影将柏青笼罩得严严实实,柏青心里一惊,倏地抬头望向来人。
池湛紧紧盯着柏青苍白的脸庞,医院的病房门做得比平时见到的门矮一些,他踏进病房需要微微低头才不至于碰到门框,可即使是这样,他做这个动作的时候也全程目光不离柏青,仿佛是猎人选中自己的猎物,一步一步迫近,贪婪的目光从上往下一寸寸剜过柏青全身。
男人身上强大的威压逼得柏青不由自主后退了一步,他若有似无地笑了一声。
“我有事情要问你。”
一分钟后,柏青半盖被子靠在病床上打了个哈欠,说实话他现在困得很,昨天晚上没睡好,现在只想睡觉。
池湛扫了一圈柏青住的病房,从床头的果盘里拿了一个橘子,用手慢慢剥着皮。
“你有什么要问的?”
柏青虽然很困,还是耐心问道。
“你说我们是朋友,那我们认识多久了?”
“七年。”
“我们怎么认识的?”
“车祸。”
闻言池湛有些意外。
“我们相撞了?”
“不是,我撞路牌上了,你看到了。”
“那是我救了你?给你叫了救护车?”
池湛发现一脸疲倦的青年听到他这句话时抬眼看了他一眼,脸上露出了难以言喻的神色,然后他听见柏青暧昧不清地说:“算是吧。”
算是吧?什么叫做算是吧?
“何…,”池湛顿了一下,他需要回想才能叫得上来何筝泉的全名:“何筝泉真的是我男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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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青年沉默了一会儿,谨慎地开口:“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我们不是认识七年的朋友吗?”
男人不动声色,仔细地清理着橘子上的白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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