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拿酒,是一家酒吧最贵的酒哦,我一直留到今天。”
话是这麽说,等取到很久之前米特赠送的酒,月见山悠也只给自己倒了一杯,喝了几口后回味,“好像没什麽度数,再尝尝。”
一杯又一杯。
“哈哈哈,阿悠,我告诉你,库洛洛那家夥居然是一杯倒……”小魔开心的冲过来,闻到浓郁的酒味懵了,“阿悠,你这是喝了多少?”
看到脸蛋红扑扑的月见山悠也,它跳脚,“阿悠,你喝醉了!”
“我没醉。”
月见山悠也淡定的放下酒杯,伸手准备将小魔抱起来,捞了个空。
“啊咧?”
捞啊捞,猫就在那,就是捞不着。
小魔鄙视眼,“还说没醉,我让厨房煮点解酒的,你待在这儿别动。”
它前脚走,月见山悠也就晕乎乎的站起来。
“库洛洛是一杯倒?哈哈,我要去嘲笑他。”
寻到休息室,一推开门,就看到一个穿着白衬衣西裤的青年躺在沙发上。走近了,才发现对方因为喝酒太热,解开了不少衬衣扣子,露出锁骨,视线往下,还隐约能看人鱼线。
月见山悠也随意扫了眼,目光定格在被汗水浸湿的绷带上。
“这麽热,宁愿解开扣子,都不肯取掉绷带,什麽毛病?”
他摇摇摆摆走近,快到沙发前时一个踉跄,直接扑到青年怀里,脸刚好贴在心口。
“好吵。”
一只手撑在腰腹处,他直起半个身体,拍拍对方的心口,嘟囔着抱怨。
“你的心跳声好吵,所以,我要惩罚你。”
手指探向额头的绷带,十分轻松就解下来,露出额头正中心的刺青。
随手将绷带扔掉,视线开始有些朦胧的月见山悠也在库洛洛额头上摸索了会,终于摸到想摸的地方——发际线。
“唔,还挺浓密嘛,怎麽保养的,明明总是熬夜看书。”
捏住一小撮头发,轻轻拽了拽。
终究觉得无聊,又放开,来回抚摸着额头的刺青。
“怪好看的。”
月见山悠也盯着看了会,不知怎麽想的,忽的凑近,在刺青上重重亲了一口。
“呸,咸的,”他嫌弃的挪开嘴,小声嘟囔,“刚刚流汗了,一点都不好亲。”
朦胧的目光往下,逐渐定格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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