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国是要给闻池过生日吧?”
秦嘉业想起秦曜带回家的那几个精美的礼品盒,能让秦曜这么上心的人似乎只有闻金鸣的爱孙,闻池。
闻金鸣笑笑:“算是吧, 不过也快过年了。”
“今年的生日宴还在闻宅办吗?要不要去我新开的会所?”秦嘉业说。
“可以考虑。”
秦曜想了想,低声对闻池说:“桑寻今年如果再送你奇奇怪怪的东西,你不想要的话可以直接给我。”
闻池:“?”
“我帮你处理,”秦曜纵了一下鼻子,不大自然地说:“省得你麻烦。”
“不用,我今年也不会扔。”
秦曜看他一眼,没再说什么。
桑寻拎着两瓶酒走过来,笑着说:“一瓶红酒,一瓶白酒,我随便挑的。”
“闻老爷子珍藏的酒,闭着眼睛拿都是好货,”秦嘉业开玩笑。
餐桌还有两个位置,一个在秦曜身边,一个在闻池身边。
闻池抿了一口红酒,胳膊肘顶着餐桌,修长的手指捏着酒杯,轻轻地晃了一下,余光注意着桑寻,直觉对方会坐在他这边,因为秦曜是客人。
就在桑寻把蘸料摆放整齐,准备找位置坐的时候,秦曜忽然开口:“桑寻,这鱼怎么做的?帮我介绍下好吗?回家我也试试。”
桑寻一怔,笑着走过去:“当然没问题,其实很简单的,首先--”
“螃蟹上的刺还挺锋利的,只是被刺一下,倒酒都成了艰难的事。”闻池捻着手指,冷冷淡淡地说。
桑寻又是一愣,扭头看过去。
他端着碗站在中间,有点不知所措。
这是在暗示他帮忙倒酒吗?
“曜哥,冰箱里面还有条桂鱼,待会我手把手教你吧?看的比较清楚。”桑寻说,反正那条鱼原本就打算让秦曜带回家。
手把手教他做鱼......
有点害羞是怎么回事?真是莫名其妙。
秦曜端起酒杯喝了口酒,装着无所谓的样子,淡淡道:“随便,都可以。”
桑寻坐在闻池旁边,帮他倒了一杯红酒,小声问:“你手流血了吗?被海鲜刺到很容易发炎,你去涂点药?”
“没事。”闻池下意识把右手藏进袖子里。
闻金鸣一边跟秦嘉业聊天,一边注意着小辈们的互动,然后他就发现了一个神奇的地方。
他孙子会脸红了。
而且心机更深沉了。
吃完饭,两个老爷子去下棋,闻池坐在沙发看杂志,时不时朝厨房看一眼。
蒸一条鱼而已,需要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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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的还以为在蒸鲨鱼,都一个小时了还不出来。
“你不想进去学习吗?学会了蒸给我吃。”闻金鸣看着棋局,一心二用地对闻池说。
闻池:“不感兴趣。”
“可是你手上那页杂志,已经看了半个多小时了,”闻金鸣手里的白色棋子落在棋盘某一处,坐在他对面的秦嘉业眉头紧皱,思维高度集中。
“......”
闻池没说话,握着杂志的手紧了紧,然后翻到下一页。
秦嘉业往椅背上一靠,摸了摸脑袋,不甘心又没办法地说:“怎么又是你赢了?不玩了不玩了,回回都是我输!秦曜怎么还在厨房?”
“我去叫他。”闻池倏地站起来,朝厨房走去。
闻金鸣看了他一眼,扭过头,笑着对秦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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