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妈教我的,我小时候蹲久了脚麻,她就涂一点口水到我鼻子上……你感觉怎么样,好一点没?”
“嗯,是好多了。”
陶欣笑笑,将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又抬头看上面的吊瓶:“应该快打完了吧,十分钟能打完嗎?”
周廷之很敏锐:“你是不是想去卫生间?”
陶欣脸颊微微一紅,点了点头。
喝了那么多水,又打了两大瓶药,不想去卫生间才怪了。
周廷之弯腰给她穿上鞋,仔细的绑好鞋带,随后才起身拿起吊瓶:“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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诊所的卫生间非常宽敞,也很干净,里面是那种老式蹲便,內外都没有一丁点污渍,而考虑到病人上厕所不方便,蹲便上方还有钩子,可以挂吊瓶。
周廷之把吊瓶挂好,看了眼陶欣:“我帮你脱?”
叫男朋友帮忙脱裤子上厕所这种事,令陶欣莫名害羞,忙说:“别,我自己能脱。”
周廷之扯了两张卫生纸,叠好塞进陶欣的卫衣口袋里:“我就在外边,有事叫我。”
陶欣闹了个紅脸,嗫喏着说:“……离远点嘛。”
刚准备离开的周廷之脚步一顿,回头看她。
陶欣小声催促:“快出去呀,我要憋不住了,你想看我尿裤子嗎。”
周廷之拉开门,出去了,在距离厕所几步远的地方站着。
虽然才分开二十二天,但陶欣对他明显产生了一点微妙的边界感。在家的时候,两个人每天睡在一起,事后他帮陶欣清理,陶欣都不会这么害羞。
周廷之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一晃神,门內传来冲水声,有过一会,陶欣说:“我好了……”
周廷之走进去,她已经整理好裤子,只是裤绳还散着,周廷之帮她系好,取下上方的吊瓶,两个人又慢慢挪回到沙发椅上。
这会诊所已经没什么人了,大夫走过来看看药瓶,笑着说:“剩这点药再有个十分钟就打完了。”
陶欣拿出手机,问大夫多少钱。
“八十。”大夫一边整理東西一边说:“这波流感容易反复,你明后两天还得接着来打。”
“打三天就可以了嗎?”
“正常应该是打一周的,不过你嘛,一看就是身体素质好的,打三天就差不多。”
三八二十四。
陶欣默默解锁手机,点进微信,查看余额,余额上的数字不多不少,正好二百四十块。
她转过头看向周廷之,瞠目结舌的样子:“这真的不是陈平暗箱操作吗?”
周廷之笑了,倒不是为这刚刚好的余额,而是为陶欣在他面前一点都不避讳展示自己最近聊天的界面。她多半是忘了陆晨这回事。
周廷之看见了,也没有提及,只轻轻叹了口气说:“还有十天,要賺多少花多少了。”
“我现在做助教,一天能賺三十块,勉勉强强是够吃饭,说起来,幸好可以在武术馆食堂解决午饭,你知道吗,今天中午李教练把他的鸡腿都
分给我了,说我眼冒绿光。“陶欣说着,抬眼看已经快见底的吊瓶:“但愿陈平能让我过关吧。”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第一次独立生活,自己洗衣服,做饭,赚钱,还能早睡早起,如果这样陈平都不叫你过关,我就去管理局找他。”
“找他干嘛?”
周廷之一本正经,甚至有点严肃地说:“打架。”
陶欣被他逗笑。
两个人说话的功夫,最后一点药顺着输液管落下来了,大夫过来拔了针,嘱咐陶欣回去多喝水。
陶欣扫码付款,穿上衣服和周廷之离开了诊所。
周廷之的车停在诊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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