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第一种是王秋菊记错了,第二种是王顺子记错了。”
江美舒接过招供本,便看到上面密密麻麻的一些偷盗记录,有一斤米面,也有三两油,甚至还有两盒火柴,以及一些盐巴,十三香这种调味料。
可以说厨房有的东西,王同志都拿过,便宜的盐巴,贵重的猪肉,羊肉,牛肉,但凡是梁家吃过的好东西,到了王同志这里全部都要被她过一道手。
只有江美舒他们想不到的,没有王同志他们做不到的。
“这些是厨房物品。”陈公安说,“往后一页写的还有家用的物品,以及金钱数量,你都对照下。”
江美舒闻言,便抬起指腹又翻了一页,这不看还好,看下来,真是看的人眼前一黑啊。
除去她在家的那两年,堂屋的东西没丢过,自从
她走了以后,家里成了梁母管家,王同志便顶风作案,仗着梁同志年纪大了,变着花样从梁家拿东西出去。
先是上厕所用的卫生纸,在接着还有灯塔肥皂,手电筒,针线盒,顶针。
以及从梁母的钱夹子里面偷钱。
梁母向来手头宽裕,她这人对钱财也不看重,也正是因为这样,才养肥了王同志这一条大蛀虫。
江美舒看完,深呼吸,深呼吸,脸都被气的通红。
“怎么了?偷的东西很多?”
梁母问了一句,江美舒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把审讯本给了梁母,“您看看还有其他东西,丢没丢?”
“若是丢了,一起补上去。”
“还有梁锐也是。”
梁锐和梁母纷纷探头过来看了起来,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梁母更是气的发抖,“王秋菊,我们梁家自认为上上下下,对你都不薄啊?”
自古佣人不上桌,可是在他们梁家,却从来没有拦着王秋菊。甚至每次她做了好吃的,江美舒和梁秋润都会主动开口,让她留一份自己吃。
可是都主人家都做到这个地步了,王秋菊还还能这般狠心,恨不得把主人家好薅秃了才好。
不对,应该是偷秃了。
被梁母质问,王秋菊低垂着头,她双手带着银色的镣铐,了无生气,“我不是故意的。”
声音低落。
“我以前从来没偷过的。”王同志喃喃道,“三年前,我家顺子赌博,我问了梁厂长开口,也问了江同志借钱,他们都不同意,我当时心怀记恨,心说我在梁家做牛做马这么多年,如今落难了求助他们借钱都不同意,我便生了报复的心思。”
后面不用说,大家就知道了。
从开始的偷拿火柴盒,在到后面偷钱,而这一切也不过才三年而已。
“三年你偷了两千三百块。”江美舒的声音有些冷,“你是怎么做到的?”
怎么做到偷了这么多钱,主人家却不知道的。
王同志双手握拳,指甲死死的扣着皮肉,“你还说我?你们明明那么有钱,我问你们借五百,你们都不同意,现在到头来却怪我偷钱?”
“江同志,你扪心自问,是我错了,还是你错了?”
到了这一步,她还死不悔改。
江美舒觉得王同志这人没救了,不,应该说她本来就没救了。
江美舒心冷的跟一块石头一样,她直接问旁边的主事人,“陈公安,按照他们这种偷盗行为,应该如何赔偿和处罚?”
陈公安,“他们涉及的偷盗金额和物品金额较大,所以我们会按照他名下以有的财产,对你们进行赔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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