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让他晚上来我这里搭伙吃饭。”
她把头磕的砰砰砰作响,“我真的错了,太太。”
真是慌不择语了,连太太这个词都喊了出来。
她跪着爬到了梁母面前,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痛哭求饶,“求求您看在我家在梁家干了十年的份上,饶了我家顺子这一回吧。”
王同志以为求在梁母面前,她就会心软。毕竟,六七十岁的老太太,最讲究行善积德,就想着死了以后,能给儿孙积福。
可是,王同志错了,梁母在怎么说,也是大家庭出来的。
她避开了王同志的扒拉,往江美舒旁边移动了几寸,“王秋菊,你知道你这个行为,在一百年是什么处罚吗?”
这和王同志想的不一样。
她有些茫然地看了过来。
梁母冷淡道,“以前若是佣人这样,是要乱棍打死的。”
“不过现在是新时代,新社会。”
“偷盗的行为是送给公安的。”
说到这里,她去看江美舒,“小江,我说的对吗?”
江美舒有些意外,她的婆婆在这件事上竟然如此公允。看到自家儿媳妇的模样,梁母嘴角一抽,“我是老了,不是瞎了,这点事情我还是看的明白的。”
江美舒笑了笑,恭维她,“是是是,您最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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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话,她瞥了一眼王同志,语气淡淡,“确实该送他们去公安局审问的,不然不知
道,他们到底偷了多少东西。”
这话一落,王同志顿时双腿一软,瘫在地上,声音凄厉,“太太,江同志,我在梁家做了十年啊。”
“我在梁家做了十年啊!”
一连着重复了两次。
“你们就这样对我吗?我家顺子不就是过来吃点粮食吗?拿点粮食吗?你们就要这样毁了我们吗?”
“你们心也太狠了!”
这话一落,江美舒的脸上的笑容瞬间没了,甚至,还带着几分冷淡,“是啊,只是拿点粮食。”
“你要不要看看王顺子,袋子里面装的是粗粮,还是细粮?”
王同志瞬间不敢吱声了。
因为她在梁家做保姆的缘故,顺子的嘴也养叼了,他不爱吃粗粮,嫌粗粮扎嘴,刺嗓子,所以每次来梁家吃的都是细粮,当然拿的也是细粮。
只是,这些事情不能说,也不能细查,当然也经不起细查。
而江美舒这话,无疑是把王同志想要隐瞒的事情,一下子给暴露了在大太阳底下。
一想到这里,王同志就一激灵,“不可以,不可以。”
“太太,江同志,求求你看在我多年,一心一意照顾梁家所有人的份上,饶了我这一次吧。”
她跪下磕头。
江美舒别开脸没看。
梁母只是淡淡道,“王同志,从你开始伸手偷的那一刻,就该想到这个结果不是吗?”
王同志顿时怔在原地,好一会都说不出来一句话。
过了好一会,她才声音嘶哑地说道,“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是我没教好孩子,你们就算是送去公安局,送我一个人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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