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那中分小伙子这话一落,吵闹的车厢瞬间安静了下来。
“真有钱啊?”
“这人真有钱。”
面对中分小伙子的话,江美舒他们几个人没有任何心动,废话,他们只剩下三个青皮橘子了,别说两毛了,就是两块他们都不卖。火车上味道这么大,他们肯定是优先自己的。
更何况,他们也不差这块儿八毛啊。
他们四个人的身价,就连最少的梁锐都是四位数存款,自然不在乎这两毛钱了。所以不管中分青年如何喊,他们都没说话。
眼看着没人应,中分青年顿时着急了,“同志,你们谁看到了吃橘子的告诉我声也行啊,我给一毛当酬劳费。”
这一看就是老油子了,显然是经常跑这趟火车的,连带着人心都能拿捏的如此精准。
果然,告诉个消息就能赚一毛钱,自然有人指认了,“我刚上厕所看到了,在第三排座位上,有人在吃橘子。”
这话一落,中分青年立马给了对方一毛钱,也不管人多还是人少,就往前面挤着了。
倒是江美舒他们也听到了,江美舒的眉头当场就皱了起来,旁边的江美兰也差不多。
只剩下三个橘子,就是他们自己都是节省吃的。
沈战烈,“有我,不用怕。”
梁锐也抬手掀了下鼻子,“我看谁敢强买。”
这话一落,中分青年肖亮就到了,他这人是个生意人,而且还是长期倒腾在首都羊城这条火车上的倒爷。
他走近了一看,就见到江美舒他们手里捏着的橘子皮,他当即眼睛就眯成了一条缝,带着三分笑,“同志,总算是让我给找着了。”
他也不急着说买,而是从口袋里面掏出一盒大前门,上来就给坐在外面的沈战烈和梁锐发烟,“同志,来来来,抽烟吗?这大前门抽的真带劲,尝一尝。”
这是个自来熟。
梁锐的性子直,当场就拒绝了,“不抽。”
他敢抽烟,他爸把他腿给打断。
中分青年愣了下,“媳妇管的严格?所以才不抽的?”
一句话闹的梁锐一个大红脸,他才刚十八岁呢,哪里来的媳妇。
旁边的中分青年看到他这样,顿时琢磨过来味了,他把烟收回来别在自己的耳前,抬手打了下嘴,“瞧我这一张破嘴,天天跑货车,弟弟别跟我计较哈。”
“我先介绍下,我叫肖亮。”
“过来你们也知道,想买个青皮橘子给我老妈吃,她第一次坐火车不习惯晕车的厉害。”
这下,江美舒和江美兰对视了一眼,都摇摇头,沈战烈便说,“我们自己不够吃,不卖。 ”
肖亮又往前递过来两根烟,“同志,你能不能通融下?价格不是事,主要是我母亲去羊城中医院看病,我现在就想她能舒服点。”
“她在车上一直想吐,实在是没折了。”
“要不这样,钱你开,或者是,你卖一个,我回去补你十斤都行。”
肖亮个子不高,但是长相非常亲和,这样连笑带求人的样子,让人无法拒绝,更何况,他还说了自己的母亲去南方看病。
江美舒抱着几分犹疑的态度,“首都的医疗几乎是全国顶尖的,你怎么还带你母亲去羊城看病?”
肖亮苦笑了一声,“羊城有岭南中医院,几乎聚集了整个南方所有顶尖的中医,这些中医都是有师承的,而且南方的中医传承没断,我们北方的中医传承,却遭受到了致命的打击,所以我们不去羊城不行。”
这话说的江美舒和江美兰交换了一个眼色,后世岭南医院也就是广东省中医院,非常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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