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她思索了下,“卖冰棍还是卖汽水?”
只有这种小生意,才会收的都是散钱。
她一下子就猜到了,这让梁锐有些懊恼,梁风笑他,“拿来。”
江美舒不明所以。
“什么?”
梁风解释,“回来之前我和梁锐打赌,我说你肯定不出一分钟就能猜到我们做的生意了。”
“赌注五块钱。”
梁锐愿赌服输,只是却给的心痛的要命,“给。”
“五块钱啊,我要三个半小时才能赚到。”
江美舒,“……”
不知道的还以为梁锐在装逼。
这是什么年代?
一九七四年,在人均月工资不到三十的情况下,梁锐几个小时就能赚到五块钱。
这还在叫穷。
梁风也嘲笑他,“看你下次还打赌不。”
“打赌本质也是赌博的一种。”
梁锐知道赚钱的辛苦,那么热的天气啊,都快四十度了,他不睡觉,从早上六点多到晚上九点多,整天骑着自行车大街小巷的窜,这才一天挣二十块。
这会一下子输出去五块钱,他心疼的要命,却还是愿赌服输,递过去钱后,他眼睛一闭,“以后我绝对不和你打赌了。”
和梁风打赌简直就是送钱。
梁风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江美舒看着他们了兄弟俩斗嘴,到最后才问,“赚了多少?”
“还没数,想着要出成绩了,就先回来了。”
“现在数,数完了,我们就去学校。”
江美舒心说,这孩子真是心大的,一点都不着急。当事人都不着急,她就更不着急了。
和他们一起数钱,旁边的梁母过来帮忙记账。
一个小时后数了三遍,确定都是一个数了。
江美舒还有些惊讶,“三百二十三块五?”
“怎么赚了这么多?”
梁锐也才卖了半个月而已。
梁锐,“你要知道我和梁风可是两个人,一起做生意,你平均下来一个人也才一百六而已,在划算到十五天上,其实这就是个辛苦钱。”
“我算了,我和他每天要卖十五个小时以上,跑六条胡同才能赚到二十块。”
他说的认真,“江姐,这可比做生意赚的慢多了。”
说到这里。
他笑得谄媚,“姐,以后若是在遇到这种做生意的活了,喊我呗。”
比起这个辛苦钱,显然和江美舒一起做生意,来钱更快了。
那一场基本都是四位数。
江美舒挑眉,“看你表现了。”
梁锐要耍宝,却被江美舒给制止了,“去学校给我查分数去,看看考没考上一中。”
梁锐这会心态放开了,“考上了就上,考不上,我就夏天卖冰棍,冬天卖红薯,总归不能把自己饿死。”
江美舒气的打他,“成啊,到时候南方在科大教书,当老师,当研究院,到你摊子面前问一句,梁锐,你红薯甜不甜?我看你羞不羞?”
“还有梁风,他将来读了高中,考了大学,当了官,路过你摊子的时候,坐在车子上招手,梁锐,给我送个红薯过来,你卖不卖?”
梁锐顿时语结,“卖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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