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叶,“你是客,快坐着。”
江美舒笑了笑,“都一起住了那么久了,还算哪门子客人?”
她搬着小板凳坐在旁边唠嗑,“嫂子,将来若是和朱厂长一起去首都,可要一定和我说一声,我带你们去逛一逛首都。”
肖叶尝了尝鸡汤,还没入味,闻言,她抬头看了过来,“那感情好,我一直想去首都来着,但是家里走不开人,等我将来若是有了条件,一定去找你。”
说实话,她也舍不得江美舒离开。
江美舒也是一样,“嫂子,你知道这里哪里适合买礼物吗?”
“我想回去给家里人带点东西。”说起来出差到了外地,总不能空手回去。
“那你可问对人了,你要买东西只管去中央大街去,那边的百货大楼什么都有,连带着我们哈市的特产也有。”
江美舒一一记下来,说这话,鸡肉便炖好了,肖叶盛到搪瓷盆里面,连带着搪瓷盆一起给端了过去。
这一顿饭极为丰盛,吃到最后,梁秋润也小酌了几杯,等从朱家离开的时候,他白皙的面容上染上了一层薄红,越发显得俊秀漂亮。
江美舒扶着他,问,“老梁,你还能走路吗?”
梁秋润,“我没醉。”
江美舒嘟囔了一句,“通常来说,喝醉的人都会说自己没醉。”这会的老梁不可靠。
等到家后,江美舒放了梁秋润下来,她去洗漱,梁秋润则是躺在床上休息。
哈市冷,条件也不像是在首都那么好,冬天洗澡不方便,江美舒便只洗了脸洗了脚,以及洗了屁股。
哗啦啦的水流,撩在皮肉上在落到盆地,以及那蹲着的背影,让躺在床上的梁秋润内心,怎么也无法平静下来。
他这人醉酒后,耳目越发机敏了几分,他甚至能够根据水流声来判断,江美舒到底在洗什么。
先是洗脸,接着是洗脚。
最后——那稀稀落落的水声,是在洗屁股。
当意识到这里后,梁秋润的耳根越发热了几分,他在内心里面唾弃自己的下流。
但是又控制不住内心,他闭上眼睛,耳边却都是水流声。
梁秋润的心乱了,像是湖面上起的涟漪一样,波浪起了又起。
江美舒在里面丝毫不知道,她洗完后,又倒了一盆子热水后端了出来,准备给梁秋润擦擦脸。
这人醉酒了,指望他自己去洗,怕是指望不上。
只是,梁秋润听到她的动静后,也不知道为什么选择闭上眼。江美舒还以为他睡着了,便用毛巾先给他擦洗了脸,还没有清醒的样子,她喃喃道,“还说自己没醉,都醉的眼睛都睁不开了。”
梁秋润其实想睁开眼,但是已经选择装睡了,他便不好在睁开眼了,只能硬着头皮强撑下去。
接着是手。
江美舒这人很仔细,她给梁秋润的收擦的很干净,只是在往下的时候,她目光顿时瞪大了几分,“怎么醉酒了还起反应了?”
她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抬手要去弹下那支棱起来的帐篷。
只是,她手刚伸过去,就被梁秋润给精准的抓住了。
江美舒顿时反应了过来,“老梁,你没睡?你也没醉?”
梁秋润睁开眼,带着水润和贪念的眸子,就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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