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说道,“我姓江,叫江美兰,电话号码是——”
她报了一串电话号码,犹似不放心,便补充了一句,“同志,何同志接了电话后,你告诉他,我在黑省这边有一个大生意找他,就说。”她想了想,“就说晚上六点半,我在这里准时给他打电话。”
碰不上合适的时间,那就只能约定个合适的时间了。
对方嗳了一声,将这些信息都给记录下来,倒不是他想记录,而是没办法,他们这个地方也偏僻,想借个电话没有半个小时,根本接不到。
江美舒哪里知道,她挂了电话刚走没多久。
那边何秋生就打了过来,可惜江美舒走远了,她也没能接到。
只是中午梁秋润回来吃饭的时候,问了一句,江美舒摇头,“还没联系上,看看晚上能不能联系。”
梁秋润嗯了一声,“你别急,慢慢来。”
“这煤炭也不是一个人就能解决的。”
江美舒点头,心里怎么能不着急啊,这毕竟是一次赚钱的生意,若是做成了,她手里的钱最少能翻一倍了。 W?a?n?g?阯?发?布?Y?e???f???????n?2????②?5?????????
等到晚上六点的时候,她便又一个人出去了,肖叶原本来喊她,要不要酸菜的,没想到没喊到人。
肖叶还有些纳闷,江美舒有些人生地不熟的,怎么还这么忙啊。
另外一边,江美舒抵达到打电话的地方时,才将将六点二十,她等了一会,等到六点半后,准时把电话拨打了过去。
电话响了几声,一连着转接了两次,那边终于接通了,“江同志。”
是何秋生的声音。
江美舒顿时意外了,“何同志。”她先是欣喜,接着就是长话短话,“你那边还有货没有?”
她甚至不敢用煤这个字来代替,因为隔壁的人正在竖着耳朵听呢。
“有。”
“我们原计划打算,在月中的时候送过去十万吨到首都,矿里面还剩不少货。”
“你那边要多少?”
要多少?
江美舒心里其实没谱,她咂摸了下,“你先给我拉五万吨过来,如果不够,后期在运送。”
“只是路上你来的了吗?”她在黑省,对方却在陕省。
“来的了。”何同志笑了起来,“我们矿里面办了证了,算是公私合营了,哪里都能跑了。”
去年他还指着百货大楼的采购证才能出门,今年就不用了,他们的货能到处走,只需要找购买单位就成了。
江美舒有些意外,“那感情好,你让运输队给我送一些过来。”
“地址就在黑省哈市养猪场。”
何同志记录下来后,他犹豫了下,“今年煤可能长了一些。”
江美舒,“多少?”去年那个成交价是个意外,她也知道。
何秋生心里有数了,“十四块六。”
“比市场价还要低三毛。”
“不是我涨价,而是人工涨了,而且我们今年疏通了关系,拿到了可以对外出售的资质,这些都要钱。”
江美舒,“十四块五?”
“少一毛,按照我们的交情没话说吧?”
何秋生咬咬牙,“那就十四五块五。”
“那成,你在那边等着我,我提前过去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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