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四季几乎都是校服。
李长城却穿的最洋气的的确良衬衣和西装裤,配着摩登的皮鞋。
梁锐撇嘴,“穿的还挺好的,都是你爸的血汗钱。”
梁风抿着唇,没说话,说实话在看到李长城,从茶楼消费出来的这一幕,他才是真正的愤怒。
他在学校两毛钱的饭菜,舍不得买。
但是李长城却能日日买得起八毛钱的茶水。
甚至还不止。
“一会我来打他。”
他恨不得打死他!
这话刚落,李长城从茶楼走到胡同里面。
梁锐绷直了身体,站在拐角,“来了。”
下一瞬,在李长城从拐角进来的那一瞬间,梁锐就拿着麻袋套在李长城的身上,不给李长城任何反应的时间。
就是一顿细细密密的拳头,一阵暴打起来。
李长城痛苦的哀嚎。
梁风的手极狠,拳拳到肉,几乎要把身上的愤怒,全部发泄出来一样。
他眼里闪过仇恨。
往日的一幕幕,全部从他眼里闪现,他被骂过多少次,李长城就被夸过多少次。李长城的到来,让他彻底失去了父亲,也失去了家。
想到这里,梁风的拳头也更加凶狠起来。
外面江美舒在放哨,在察觉到街道口有人进来后,她顿时学狗叫,“汪汪汪。”
叫了三声。
里面的拳头声立马收了起来。
梁锐看了一眼梁风,又朝着杨向东使了一个眼色,无声道,“走。”
梁风还有些舍不得,他还没打够。
梁锐拽着他的胳膊就是跑,杨向东则是比梁风熟练多了,显然这活他没少干过。
三人出了巷子口,拉着在那放哨的江美舒,“走。”
李长城被打的求饶,跪在地上,察觉到外面没有动静后,他立马掀起了身上的麻袋,鼻子流血,一脸愤怒,“谁?谁打的我?”
可惜。
始作俑者早已经跑远了。
外面。
江美舒跑的直喘气,“够了吗?他应该不会追过来了?”
老实说,两辈子这种给人放哨打架的事,她都是很少做的。
“差不多了。”
梁锐立马扯掉头上的头套,“走了,去电影院看电影,制造不在场的证据。”
他拿出四张电影票,“把票根留着。”
这一套打架销毁制造不在场的证据,简直是一气呵成。
江美舒看的目瞪口呆,“梁锐,你连后路都想好了?”
梁锐反问,“不然呢?让李长城那个蠢货,到时候把证据指向我们吗?”
江美舒像是第一次才认识他一样。
“梁锐。”她期期艾艾道,“你什么时候这么腹黑啊?”
“以后这种手段会不会用在我身上啊?”
她一直以为梁锐是个冲动易怒的傻白甜啊,这还是第一次见到梁锐不为人知的一面。
“你有骗我吗?”
梁锐骤然欺近了她,少年个子如同竹节一样拔地而起,不过一年的光景,就比江美舒高出一个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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