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在卖身求饶。
想到这里,江美舒警惕地看着梁秋润,“你是什么意思?”
“三次,放梁锐出去。”
江美舒睁大眼睛,“什么?三次?”
“太多了,不行不行。”
梁秋润这种一次都恨不得来四十分钟,一个小时的,三次的话,这还不算前戏。
这三次完整算下来,她最少一晚上别睡了。
见她不答应,梁秋润也不急,慢条斯理的穿上衣服,他的手指修长,华润如玉,很是漂亮,这边穿衣服的样子,分外的优雅矜贵。
“如果你不答应就算了,那就让梁锐在继续跪着。”衬衣穿好后,他整理衣领,面冠如玉,“不过,就是放牌位的那间房闷热,还有蚊虫,地上连个垫子都没有,梁锐这般跪一晚上,怕是腿就抬不起来了。”
江美舒一听这,心顿时揪在一起,“老梁,不要这样,他又没做错,为什么要罚他?”
梁秋润穿好了衣服,像是一头吃饱喝足的老虎一样,一脸的餍足,斯文中透着几分坏坏的样子。
“他做错了。”梁秋润抬眸,看着她,两人就隔了一个拳头的距离,“他打架带你去。”
“这就是他做错的地方,所以我在处罚他过后,他二话不说就答应下来,便是如此。”
“江江。”梁秋润声音温和,只是若是细听,就能听出里面的凌厉和规矩来,“梁锐打架,我从未这般处罚过他,这是第一次让他去跪牌位,他深知自己的错处,所以二话不说就答应下来。”
“如果你不答应,那就让他继续跪着。”
江美舒下意识道,“跪多久?”她是万万没想到,梁锐去跪牌位,是因为她才被罚的。
“最少跪到明天早上。”
江美舒咬着牙,“我答应。”
梁秋润走到她面前,他穿着白衬衣,看起来清隽俊秀,儒雅斯文,“答应什么?”
他反而去问江美舒起来。
江美舒脸红的滴血,“答应
三次。”
梁秋润摇头。
江美舒,“你什么意思?”
摇头是什么意思?
梁秋润抬眸,凝视着她,他脸上还有之前激烈运动之后,未褪下的薄媚和潮红,“三次是之前的价,现在如果想救他,涨价了。”
江美舒,“??”
江美舒瞪大了眼睛,“老梁,你太过分了。”
这人怎么这样啊,还涨价。
梁秋润笑地温和,人畜无害,“那你想救他吗?”
现在轮到主动权在他手里了。
江美舒咬唇,“当然想救。”
“但是你若是要价太高的话,我给不起。”
梁秋润,“不会,我不是黑心的伤人。”
“我要的价你一定给的起。”
这就是说话的艺术性,也给了江美舒一丝希望,“什么价?”
“一小时一次。”
江美舒没懂,“什么意思?”
“梁锐从现在下午五点开始罚跪。”梁秋润抬起手腕看了下,“现在是七点半。”
“距离明天早上七点半,还有十二个小时。”
“你若是想救他,一次能够减少一个小时。”
江美舒掰着指头算,“那你不是要我最少十二次,才能把他救出来?”
梁秋润,“理论上是这样。”
江美舒震惊,“梁秋润,你也太黑心了,之前是三次就能救他出来,现在却要十二次,黑心资本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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