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嗯了一声,余光扫着江美舒立在墙角,微微抖动着肩膀,他就知道她在偷偷地笑了。
明明他因着她都被学校老师,点名处罚了。
她还笑!
梁秋润气不打一出来,悄悄地抬手掐了下她,江美舒顿时不敢笑了。
强行压了下去。
只是,等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她却忍不住了,明明这种事情不该笑的,但是她就是忍不住,笑出了声,“老梁,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向来发号施令的梁厂长,在老师办公室被训跟孙子一样。
梁秋润抬手捏了下她脸,“小没良心的,我是为了谁?”
江美舒抿着唇,摇着他胳膊晃,“老梁,我知道你最好了。”
旁边的何母他们出来了,看到这一幕,何母在心里骂道,狐狸精!
这还不是狐狸精,这是什么?
江美舒没那么敏锐,但是梁秋润不一样,他察觉到了,抬眼看了过去。
何厂长立马冷静了下来,他拽着何母去了前面买玻璃,“你不要在胡来了。”
“一直骂人家小江同志是狐狸精,你以为你比她好到哪里去?人家小江和梁厂长是年纪差了大点,但是起码人家是明媒正娶的头婚。”
“你是吗?”
一句话,问的何母瞬间脸色雪白了下去,在也不复之前的趾高气昂的,指责江美舒的样子。
“你嫌弃我是不是?”
她压低了嗓音,带着几分崩溃,“老何,你是不是嫌弃我?”
她嫁给老何的来路不正,那个时候她还没离婚,便和老何搞到了一块,后来如愿上位,但是当正妻和偷情是完全不一样的。
当年她觉得甜蜜的日子,如今在回忆起来,全部都是耻辱。
何老厂长有些头疼,“你安分点,安分点。”
“不要在提过去的事情,也不要再去惹梁秋润了,你以为他看着温和,就是一个省油的灯吗?”
“不,你以为老贾他们为什么,这般轻易的就进去了吗?”
何母的脸色惊恐了起来,“是梁秋润做的?”
老何没说话,但是确实默认了起来。
“你管下红强,别以为我们现在还跟当年一样,我退下来了,退下来了,人家梁秋润才是肉联厂,正儿八经的一把手。”
何母没说话,只是攥着拳头,她喃喃道,“早知道这样。”
她就不那样去挑衅江美舒了。只是,现在说一切都晚了。
前面。
梁秋润似乎跟没看到他们之间的机锋一样,只是领着江美舒和梁锐出了学校的门子。
同样的他们也需要买玻璃。
一路上,梁锐都有些惴惴不安,只是一直到车上,在到买完玻璃回来,去教室装玻璃。
梁秋润都没有骂他。
这让,梁锐有些意外,趁着梁秋润被罚装玻璃的时候,他小声道,“爸,你不生气我打架啊?”
他以前打架每次他爸都会特别生气。
梁秋润在装窗玻璃,不太好装,上面还有一层泥要一起捏上去。
他一点点往里面塞,等塞的差不多了,又用力按了下玻璃,发现安装的不错,并没有东倒西歪的样子后。
梁秋润这才看向梁锐,“做的不错。”
梁锐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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