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江。”
他刚一开口,声音就是嘶哑的。
江美舒觉得梁秋润此刻的声音,太欲了。
以至于她的耳朵都要怀孕了一样。
“我不听。”
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她低头整理好自己带着褶皱的衣服,深吸一口气,用着凉水扑了一把脸,这才开门,调整好表情。
“梁锐,你找我?”
梁锐狐疑,“你干嘛呢?喊这么半天不开门?”
他还以为她不在家呢。
江美舒擦了下脸上的水,眼睛都不眨的撒谎,“在洗澡,水声太大了没听到。”
梁锐看她脸上都是水,也没怀疑,“你方便吗?”
“我数学题有三个实在是做不出来,若是方便的话,去书房帮我讲下?”
他如今是初一下学期了。
现在正是发力的时候。
江美舒回头看了一眼床上躺尸的梁秋润,梁秋润拉了一个被子遮住了脸,看不清神色。
当然,最重要的是挡着裤子中间。
身为儿子的梁锐,太懂男人了。
所以,梁秋润压根没有想起来的意思。
见他不说话。
江美舒抿了抿唇。
她也不想和梁秋润待在一个房间了,总觉得和他在一起可怕了一些。
于是,她想也不想就答应了下来,“走吧,现在过去。”
梁锐点头。
梁锐升初二了,有些数学题江美舒都快还给老师了,没办法,为了给梁锐辅导功课。
她又给生生的捡了起来,看了一会书本后,她这才给梁锐解题。
梁锐看着她,“你今天晚上有些奇怪?”
“哪里奇怪了?”
江美舒心脏都跟着漏了一拍。
梁锐说不上来,他就盯着她看,“反正就是奇怪,就好像是母老虎,然后突然温柔了下来。”
“江美兰,你能不要这样吗?我害怕。”
江美舒磨牙,“梁锐,我看你真是想死了。”
因着梁锐这一句话,她心里的旖旎一下子消失干净了。
连带着接下来讲题都是全身心投入。
等结束后,她也不敢和梁秋润睡一个房间了,反正现在天气热,在书房也能挤一晚上。
也不是不能过!
于是。
梁秋润等了一晚上,都没等到江美舒回房间,一直到凌晨一点的时候,他起来去隔壁书房看。
才看到这小丫头片子,竟然还防着他,把书房的门都给反锁了。
梁秋润差点没被气笑,在门口站了好一会,这才回到卧室去。
原以为第二天两人会碰头解释的。
但是没想到。
第二天早上正当江美舒,绞尽脑汁赖床不想和梁秋润碰面的时候,外面的王同志却突然敲开门。
“江同志。”
“梁厂长让我九点一定喊你起来吃早餐。”
“另外,梁厂长说了让你去看桌子上那封信。”
这下,江美舒刷的一下子把门打开了,她直接跑了出来,蓬头垢面,素面朝天,“什么信?”
王同志指着桌子上放着的褐色信封,“就是这里。”
江美舒迅速的跑了过去,打开了信。
信的开头就写着。
“江江,我知道你现在可能还有些不适应,我给你一个适应的过程,慢慢的去接受我。”
写到这里,梁秋润的笔锋似乎凝滞了几分,“刚好我单位有一个出差,需要去黑省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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