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凑不齐,而江美兰自身也没有那么多。
所以,这里面还是要找梁母来支援。
何秋生听到这话,他眼睛顿时一亮,“成。”
“两千块的话,足够我跑个往返了。”
“而且还有多的。”
江美舒,“但是你要等等,我们来凑钱。”
“晚上你若是实在是没地方休息,你可以先去我家住,不过可能也只是打地铺了。”
这话是江美舒说的。
何秋生摇头,“不了不了,我现在寺庙住的都挺好的,里面的和尚也没赶我走,我晚上就把蒲团一凑,穿着军大衣睡就成了。”
江美舒连说了两次,何秋生都没同意,索性便不再强求。她是真忙,敲定了细节后,又去找梁母支援了一千。
一起两千交给了何秋生。
“我们等着你带货过来,到时候第一时间通知我们。”
何秋生点头,接过这钱,“我回去后就装货,绝对第一时间把货运归来。”
等何秋生离开后。
沈战烈有些疑惑,“你们不怕遇到骗子了吗?”
毕竟那是两千块,说给何秋生就给何秋生了。
没有一点的犹豫。
江美舒和江美兰笑而不语。
江美舒是因为梁秋润,而信任何秋生。
而江美兰是因为何秋生,本就是上辈子的煤炭大王,他这人最是讲究诚信的。
她不信何秋生会因为两千块,放弃后面这么大的一笔,可持续的买卖。
*
二十七号上午六点。
梁锐终于从外面回来了,火车乌拉拉的鸣笛,才将将六点的时间,首都的清晨还是黑的。
梁锐拍了拍睡在车顶的杨向东和候子,“到了,我们下车吧。”
两人都冻的有些麻木了,还有几分茫然,“这么快?”
呼啸的风,从耳边吹过。
仿佛就睡了一觉,他们就从沪市到了首都。
“还快?正常六个小时就到了,这趟车跑了一夜了,还快?”
梁锐活动了下手脚,瞧着火车慢慢要停下来,“走了,跟着这些人一起挤出去。”
杨向东嗯了一声,这才慢慢的从火车顶上跳了下来。
候子紧随其后。
三人消失在清晨的雾气里面。
梁锐没直接回家,而是第一件事往取灯胡同跑去。江美舒还在睡梦里面的时候,外面的窗户被敲响了。
江美舒睡的懵懵的,推开了窗户,就见到梁锐那一张过分锋利的脸,眉骨高,鼻梁也高,一双上挑的凤眼,极为犀利。
只是,若是忽视他眼睑处浓浓的黑眼圈就更好了。
江美舒以为自己没睡醒,她揉揉眼,又揉揉眼,“梁锐?”
还带着几分意外。
“你怎么在这里?你去哪里了?”瞌睡顿时清醒了过来。
梁锐从兜里面掏出十张大团结,拍到了江美舒的面前,扬着下巴,语气拽拽的,“小爷挣的!”
“厉害吧?”
江美舒倒是没在乎钱,而是问他,“你去哪里了?你丢了几天,你知道吗?”
梁锐哼了一声,“你们不带我去沪市,爷只能自己去咯。”
江美舒,“说人话。”
她这样冷淡的样子,让梁锐心里有些打突,便老实交代了,“我和杨向东他们跟着去了沪市的鞋厂。”
“钱哪里来的?”
像是审问犯人,梁锐一下子就炸毛了,“你管我哪里来的,反正我没偷没抢,自己挣来的,还不行啊?”
江美舒抬眼看着他,“梁锐,你丢了四天。”
“你爸除了忙工作,就是来找你。”
“你觉得自己有理吗?”
梁锐瞬间不吱声了,“你们不带我啊。”语气有些委屈,“我就自己去了。”
“我还赚到了钱。”
“江美兰,我就问你,我厉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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