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太有歧义了。
江美舒的心脏都跟着漏了一拍,她怎么觉得梁秋润这人,看着温润正经,实际上是怎么无时无刻不在开黄车啊?
这还真冤枉了梁秋润。
他就是一个七十年代的老古板,哪里知道后世的人,把“开车”这两个字给赋予了,如此黄色的力量。
见儿子这般说话,梁母这才慢慢地嗯了一声,
“你醒酒没?”
梁秋润,“精神不少了。”
“下午有空吗?”
“怎么了?”
梁母,“我本来还约了小江去同兴和看家具的,但是小江不上午去上班了吗?就没去成。”
“你若是有空送我俩过去,看看家具打的怎么样了。”
“要是没问题就搬回来的。”
她掰着指头算,“今儿的二十三号了,离你俩结婚办酒的日子,也只有五天了。”
喜床这些东西,还不要一开始就置办好啊。
梁秋润想了想,“有时间,我送你们过去。”
“也不光送我们,你也要去看看床的,这床到最后还是你和小江睡,又不是我这个老婆子睡。”
这话说的,梁秋润没法接,索性换了话题,“等我一会,我回去喝口热水。”
中午吃了鹿肉,又喝了酒,胃里面燥的很。
“你去吧,我和小江在门口说说话。”
梁秋润嗯了一声,这才进屋。
他回去的时候,刚好看到王同志慌慌张张的往外跑,他便喊住了,“王同志,怎么了?”
这一声王同志喊的,对于对方来说,宛若一声惊雷。
“梁梁梁,厂长,您怎么回来了?”
她在梁家做了好几年的事情,从来没有遇到过,梁秋润中午回来的场景。
梁秋润挑眉,“怎么?我回来要给你通知吗?”
向来温和的人,难得犀利了几分。
这话说的,王同志下意识地摇头,“不是不是,您说笑了,这是您的家,想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
梁秋润嗯了一声,揉了揉眉心,“这般慌张在做什么?”
王同志紧张的要命,“我说了您不要开除我啊。”
“我做饭把锅给烧破了,我这正想办法呢,您就回来了。”说着,她跑到厨房,把那一个破锅拿了出来,还真烧了一个大洞。
梁秋润没想到是因为这件事,他为人宽和,也没在意,更没处罚她,“再去买一张锅好了,月底拿着发票和收据报销。”
王同志听到这话,骤然松口气,“谢谢梁厂长,谢谢梁厂长。”
梁秋润喝了水便离开了。
他开车,江美舒和梁母坐在副驾驶上。
“怎么去了那么久?”
梁母问了一声。
梁秋润手握着方向盘,开车开的特别稳,“刚遇到王同志慌慌张张的,后面发现是她把锅给烧破了,怕主家发现。”
梁母下意识地皱眉,“要不要把她换掉?”
“一般来说,这类保姆要不就是为人很好,一个人做好多年,要不就是要定期换人。”
到底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对这些问题犀利又果断。
梁秋润想了想,“暂时不用。”
“而且也没有那么好的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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