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正儿八经的了。
梁锐站了出来,看着江陈粮沧桑的样子,他心里越发愧疚,“对不起。”
把身子都弯了下去,整个人都想是被霜打了一样。
蔫吧了。
也是痛的,背后被皮带抽打的伤口,在这一刻甚至要炸开了去,痛的心脏都仿佛被人大手攥着了一样。
旁边的梁风也是一样,他也跟着弯腰,倒吸一口凉气,强忍着痛意,道歉,“对不起。”
“江叔,你可以骂我,也可以打我,也可以处罚我,甚至可以让我做任何事情。”
这下,倒是把江陈粮给弄不会了,他害了一声,摆摆手,“孩子们的玩闹,不用这般郑重。”
“我年轻那会,还把我爷家的祖宅给烧了,我爷气的打的我三天下不来床。”
当时他就想试下,主宅的木头是不是结实的来着。
后来试出来出来了,挺结实的,房子都烧了大半去,结果顶梁柱还在。
他这般一插科打诨,气氛倒是没那么严肃了。
梁锐和梁风都有些意外地看着他。
江陈粮用着完好的胳膊,扶着他们,“都起来吧。”
“是挨打了?我看你们脸色都疼白了。”
梁锐咬着牙,没吭气。
梁风也不想露怯。
“对不住。”
是真的对不住。
梁秋润也说,“是孩子们做错了,江同志你要打要骂都随意。”
“而且,我也和他们说了,在你胳膊受伤期间,家里所有的重活,都交给他们。”
“不要客气,把他们当驴用。”
这——
江陈粮下意识地要拒绝。
但是却被梁秋润给打断了,“江同志,这是他们欠你的,也是他们该做的。”
江美兰突然道,“爸,听梁厂长的。”
她确实想看着,梁锐在他们家当牛做马,光想想就畅快!
这下,江陈粮没法在说了。
梁秋润看了一眼江美兰,总觉得她和照片上有几分相像,但是想到当初江主任说,这俩姐妹是双胞胎。
他便明白了,这相像是哪里。
约摸着是长相?
眼见着梁秋润看自己,江美兰心脏砰砰砰跳了起来,难不成他能认出自己不成?
正当江美兰胡思乱想的时候,沈战烈站了出来,挡在江美兰面前,他朝着梁秋润,瓮声瓮气道,“梁厂长,这是我爱人。”
梁秋润嗯了一声,收回目光。
他让陈秘书把赔礼都拿了出来,“江同志,这是我家梁锐和梁风的一点心意,还请你一定要收下。”
江陈粮抬眼看了过去,就见到里面的东西,两条大前门,一罐奶粉,一罐麦乳精。
这礼也太重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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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厂长,之前就送过礼了,不用在送了。”
而且他今早上吃的大骨头和肉,都还是对方送的。
“一码归一码。”
“这是他们该做的弥补。”
梁秋润声音平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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