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就不流血了。
甚至,也没休息几天就继续去上班了。
“所以,比起当年来,这算啥伤啊,就跟被蚊子叮了一口一样。”
江美舒听的心疼的要命,就差泪眼汪汪了,“爸!”
她喊了一声。
也确实是心疼,哪里有受伤了,这样弄的啊。
当父亲的哪里经得起闺女这样?
他心也跟着软成了一滩水,“好了,没多大的事情。”
不过,江陈粮有些奇怪地看了一眼江美舒,“美兰,你还是不要这样了。”
“你这样我不习惯。”
因为,只有小闺女才会露出这样心疼他的表情。
大女儿只会像他娘老子一样教育他。
“爸,你怎么这么不仔细?”
江美舒,“……”
旁边的王丽梅忍不住捂着嘴想笑,要知道大闺女和小闺女互换身份的事情。
爱人还是瞒在鼓里面的。
“算了算了,进去说,不要在门口了。”
大杂院里面住着这么多邻居都看着呢。
这不,王丽梅他们一进来,大伙儿顿时探头出来,“丽梅啊,你家老江怎么样了?”
“严重吗?”
他们这个大杂院里面住的,超过一半都是肉联厂的,还有是隔壁轧钢厂和纺织厂的。
都是属于没分到单位的房子,搬在外面住的。
王丽梅笑了笑,“不严重,让大伙儿操心了。”
告辞了众人后。
她这才领着爱人和闺女进屋去。
一进屋。
江美舒就忍不住问了,“肉联厂这么大的厂,怎么还失火了?”
这王丽梅还真不知道。
她去看自家爱人江陈粮。
其实,江陈粮也是一知半解,“我从厂房出来的时候,瞧着杨主任的儿子被抓住了,不知道是不是和他有关系。”
“算了,这些也和我们普通人没关系。”
王丽梅倒是不在关心这个,而是问江美舒起来,“你相亲怎么样?见到梁厂长人没?他对你感官如何?”
这话问的,让江美舒从哪个地方回答呢。
她先是把手里提着的黄桃罐头拿了出来,“这里。”
“没见到梁厂长,但是他送来了两瓶黄桃罐头。”
江美舒三言两语把早上的事情,倒豆子一样全部说出来。
这让王丽梅懵了下,“那你这是成了,还是没成?”
江美舒望着水盈盈的黄桃罐头流口水,“没吧,他不是工作上出事了吗?面都没见到,这算是哪门子成了?”
王丽梅有些不放心,“那你姑姑怎么说?”
江美舒恋恋不舍的将目光从黄桃罐头上收回来,“我姑姑啊,说等下班了来我家商量呢。”
“我这边没成,倒是不知道我姐,那边成了吗?”
还真别说。
江美兰那边成了大半了。
食堂。
长条餐桌上,江美兰和沈战烈一人坐一边,狭窄的椅子上,两人谁也不敢看谁。
那空气中的气氛,害羞又尴尬。两人眼神都不敢对视,都是瞟着别处,万一不小心对视了,顿时害羞尴尬地移开目光。
不知道过了多久。
江美兰这才抬头,从偷偷地看,变成正大光明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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