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谁天天黏在我身上,扒拉都扒拉不下去。”
南蔷听出来大少爷又闹脾气了,赶紧起身哄哄,一只手还握在他手里,她用另只手像rua小狗一样随便撸了撸他头发,无比真诚地眨眼,“是我黏你身上,我一分钟都离不开你,见不到你就想你,见到你就想贴贴你,我没你可怎么办啊!”
彩虹屁输出完,她又翘翘兰花指,示意他继续,“好了快点干活吧,我的小男仆。”
罢了,男仆就男仆吧。
江槐序这下是一点脾气也没了,彻底被人拿捏,他能怎么办。
认命得了。
彭愿看着江槐序的样,心说你可不是认命,你看看你高兴的啊,尾巴都快甩起来了。
这叫什么,甘之若饴,她把苦瓜喂你嘴里,你都能嚼着嚼着嚼出甜味。
……
这话说得很委婉,还记得高考后他看不惯他颓废得没有人样的样子,在深夜里揪着他衣领,话说得很重:“你就喜欢她喜欢成这样,就是她把屎喂到你嘴里,你都得流着眼泪咽下去说香是吗。”
那时候,江槐序几天没好好吃饭睡觉大脑已经宕机,眼底尽是自嘲,说出的话却毫无逻辑,“狗才吃屎,她不要我了,连屎都不喂我。”
“你喜欢吃屎找你爸妈喂去,他们那儿多,盛产,吃三年都吃不完。”
他拖着江槐序到餐桌,掰了两块馒头强塞进他嘴里,“先活下来,再谈爱不爱。”
馒头太干,江槐序怎么嚼也嚼不完,想硬生生往下咽却卡在喉咙,憋得眼睛都红了。
馒头吞不下去,眼泪却先下来了。
世界模糊一片,他哽着嗓子,话音不清:“我没资格谈爱,我不配。”
……
哭得累了,直到深夜他还在喃喃自语:“以后她结婚别告诉我行吗,我受不了。”
彭愿连敷衍都不耐烦,满嘴跑火车:“行,她哪天生了三胎我再告诉你。”
江槐序的眼泪又开始流了。
“为什么不能是我…”他问。
“你问她去。”
“她不喜欢我。”
“她不喜欢你,你有点骨气你就别喜欢她。”
“我没骨气。”
“那你就哭,哭到眼泪流干了就哭不出来了。”
“哭到眼泪流干了我也喜欢她。”
这个话题算是没完了,彭愿翻了个白眼,“ok,那你就一生为她守贞节,一辈子靠着18岁这年的回忆活下去。以我对你的了解,你绝对能做到。”
“好。”江槐序抽抽鼻子答应。
“好个蛋啊好。”彭愿都快被他气死了。
“我可以不幸,我不在乎。但我想把所有的运气都给她。”
江槐序仰头借着月光,摇晃着那颗姻缘铃铛和她的扣子,叮当作响,他的音色带着鼻音,却在如水的长夜里显得无比温柔,“祝她热烈,祝她繁盛,祝她翻山越海不知倦,祝她岁岁长安皆如愿。”
“行了,别写诗了。矫情死了,也没喝酒啊跟醉了似的。”彭愿把他按进被子里,密不透风封了个严严实实。
“你放心吧,我和苏贝贝会帮她把关的,一定看着她找个比你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