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女孩特可爱特漂亮,就是不太讲道理,死死抓着他衣角不放:“你把我的花撞散了,你赔我。”
“我没钱。”四岁的小孩脑子转得贼快,恶人先告状,“你哪来的钱买的?不会是偷的吧。”
“对啊我偷的。”她仰头说。
没想到她这么厚颜无耻,这就承认了,他果然震惊,“从哪偷的。”
“我妈把我压岁钱都收走了,说帮我存着,我才不信。我当然得偷回来,与其说是偷,那本来就是我的。”
她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物归原主而已。”
她甚至说了一个他听不太懂的成语。
但不得不说这理所应当和野心勃勃的大无畏精神,还是震颤了四岁小男孩的心。
那一刻,他觉得这女孩,是真酷。
他的眼泪还没擦干,小女孩好像才注意到他脸上的泪痕,问他,为什么你撞我你还哭。
他说今天是他生日,他爸爸不会回来了,她说她爸爸也不会回来了,但是别哭了。
她把花捡起来,认认真真整理好,把丝带系成蝴蝶结,花束递到他面前。
她朝他笑:“爸爸不在,我们也要坚强,没人保护我们,我们才要做带刺的玫瑰。”
红玫瑰红得滴血,花瓣上沾着些雨珠,在暗夜里闪闪发亮,像是清晨草叶间浮动的灼灼晶莹的露水,满是生机。
她说:“生日快乐。我的花,送给你。”
……
思绪回落。
记忆中的玫瑰和眼前的玫瑰渐渐重叠。
他看到南蔷正在编辑朋友圈,难得文艺,仅他可见——
「世间荒唐,你是我幸存的乌托邦。」
忽然有些情绪如潮水般涌来,让人难以自持,他揽过她,低头吻下去。
她的唇瓣又软又甜,刚亲了没两下,他又起反应了,江槐序自己都觉得无奈,埋在她脖子里笑,“南蔷,我承认了,是我想你想得不得了。”
她说对了一点,他不是柏拉图。
灵和肉从来分不开。
也不知道是什么戳中了他,他脑子一热,拽着她的手过去“咻”地解了他的裤带。
那一刻她只觉得天旋地转,空气都在灼烧,呲呲作响。
他说:“南蔷,今天不搞纯爱了。”
——“做吗。”
第70章 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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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
南蔷一睁眼就看到他熟睡在旁边,抓着被子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脸。
看着他骨节分明清清白白的手,南蔷甚至怀疑这和昨晚抓着她手腕,手臂上青筋暴起的不是同一双。
顺着向上看,他昨晚额头上被汗浸湿的碎发如今已经干透,恢复了蓬松,清爽得像是夏日午后被阳光暴晒的青草。
还有那刻薄到锋利的唇角,在深夜颠簸的光影里,一遍又一遍吻下来,直到呼吸变得不清。
……
思绪回落。
南蔷盯着他这张大风大浪过后安静的睡脸,忽然气不打一出来。
她手抚上他白皙干净的脸颊,顿了顿,“啪”的一声。
猝不及防。
给了他一巴掌。
力气不大,声音倒是挺清脆。
她小声嘟囔着:“臭男人。”
睡梦中被人揍了的江槐序哼唧了一声,皱着眉翻了个身,把罪魁祸首一把拉近了怀里,低头吻了吻她的脸蛋。
他闭着眼,嗓音还带着清晨没睡醒的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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