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那几句对话,就像是一段无关紧要的插曲一般。
然而輕飘飘的声音,落在姜稚月耳中,终是掀起了轩然大波。
良久,她輕輕挪动了右脚,镶着东珠的粉色绣鞋輕轻迈出一步。
再然后是左脚。
她的步子很小,很慢,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高悬的绳索上。
尽管如此,在她迈了第四步的时候,还是不可避免地挨上了宋硯辭的衣摆。
男人的眼眸微眯,目光落在她眼眶通红的小臉上,平静地看了她须臾,忽然轻笑出声:
“姜稚月,你若是实在不愿,便作罢,这般犹豫是为他守贞,与我亲近,也是为救他命,姜稚月——”
他捏着眉心,提了提唇角,“我除了被你利用之外,再没有别的价值了么?”
“不是!”
见他要起身,姜稚月立刻慌了神,一把攥住他的手臂,小臉上神色慌张,哀哀道:
“不是的执玉哥哥!我、我愿意的,我不是在利用你,我、我……”
直到这一刻,姜稚月才彻底意识到,在这场交易中,本就没有公平可言。
宋硯辭作为唯一与云笙血缘相近之人,其实他才是真正掌握主动权的那个人。
他可以选择救,也可以选择不救。
倘若他当真不顾兄弟之情,弃宋知凌与不顾,便是她求着他,他也不会同意。
更何况,曾经的太子殿下回来了,如今的“陛下”便看起来有几分名不正言不顺的味道。
天家皇权,最是不见“情”的地方……
她当真是傻了,怎会因为他将主动权交给自己,就真的以为自己有的选了。
似是生怕宋砚辞再反悔一般,姜稚月慌忙上前,两条细嫩的藕臂紧紧环住他的腰,语气娇稚:
“执玉哥哥,今夜、今夜别走……”
宋砚辞低头睨了她一眼。
怀中的小姑娘太过乖顺,眼底因为慌张而泛出点点晶莹,挂在浓密纤长的眼睫上。
那小扇子一样铺着碎金的羽睫,轻轻煽动,似是没一下,都划过他的心底。
宋砚辞微微仰头阖目,滚了滚喉结。
良久,他平静下来,捏着她的小手揉了揉,帶着来到他腰帶的地方,动作不言而喻。
姜稚月的臉一红,埋在他胸前的小耳朵像是烧起来了一般。
她紧张地吞咽了一下,然后轻轻地,细嫩地指尖颤抖着拉开了他的腰带。
墨色的绸缎如水一般滑落,姜稚月正要去解他亵裤上的腰带,忽然手背被大掌握住。
她这番动作本就是憋了气小心翼翼的,宋砚辞突如其来的动作就像是小鱼儿即将咬钩时动的那一下鱼竿。
看她满眼惊惧仓皇的样子,宋砚辞喉咙里滚出一声轻笑。
“阿月怎只顾着解我的?”
姜稚月一愣,对上他盯着自己看时好整以暇的眼神,立刻明白了过来。
她眼里升起一团小小的火苗,水泠泠地瞪了他一眼。
但奈何此刻她已别无选择,粉白的贝齿轻咬着下唇,略一狠心,手指落在了自己的上襦上。
白晃晃的肩颈在幽昏的光线下,如同一块泛着光泽的美玉一般。
原本宋砚辞的肌肤已经够白皙了,但她的比他还要白。
娇小细嫩的肩颈和不盈一握的腰线,同对面男人健硕而壁垒分明的胸腹在一起,强烈的反差令人眼热。
宋砚辞神色不动,静静瞧着。
姜稚月在他的目光下,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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