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伸出右手食指在姜稚月面前晃了晃,语气有些欠兮兮的:
“他没告诉你,那我也不告诉你。”
“你到底想干什么?!”
姜稚月蹙眉。
她能想到的自己被绑架的唯一可能性,就是他们要用她来威胁宋砚辞。
姜稚月强忍着心里莫名泛上来的酸疼和诸多复杂情绪,冷笑一声:
“若是你们想用我来威胁宋砚辞,那你们的算盘打錯了!如今他可是大宋国的太子殿下,数不清的女人前赴后继围绕在他身边。”
“不管你们此前听到些什么风言风语,那都是假的!我与他毫无关系!”
“哟!还是个长情的。”
黑衣人一听立刻来了兴致,蹲到姜稚月面前,一脸**的表情:
“那你倒是给我讲讲,你那夫君宋知凌都死了,你一个寡妇还怀着个孩子,和你那大伯哥同住一个宫殿,我看你姿色也不错,你们……就没发生点什么?”
姜稚月脸色一变,耳朵不受控制地漫上一点红晕。
她瞪着对方:
“你休要胡说!今日你要杀要剐随你便!宋砚辞是个冷心冷情的怪物,他肯定不会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我而以身犯险的!要想用我威胁他,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吧!”
她私心里打的算盘,便是要竭力划清自己和宋砚辞的关系,并且让那些人觉得她没有利用价值,才会对她放松警惕。
然而黑衣人听了,反倒笑得更厉害。
他起身走到旁边,不知从何处变出一个药碗来。
姜稚月一看见那药碗,脸色霎然一变,下意识蹬着腿往后躲去。
“哟,现在知道怕了?刚才不是挺能说的么?”
黑衣人重新蹲到姜稚月面前,笑看着
她:
“你错了。”
“我们主子自然知道宋砚辞不可能轻易为了个女人以身犯险,我们这次的目标,本就是你腹中的孩子。”
黑衣人瞧见她的反应,啧啧两声:
“看来还是宋砚辞将你保护得太好了,你根本不知道你腹中的孩子对整个大宋来说意味着什么。宋砚辞没告诉过你吧,那个瘸子的腿疾是治好了,但是他却终身不可能有子嗣了,所以你腹中的孩子是他唯一……”
那黑衣人还在滔滔不绝地说着什么,姜稚月却猛然镇住了。
宋砚辞不可能有子嗣?!
他怎么从未对他们说过?!
不、不可能!倘若他子嗣有碍,那密室中的那些是什么?!
姜稚月只觉得脑中混沌不堪,所有的一切都像是一团乱麻一样,再加上那黑衣人嗡嗡嗡的声音,她感觉自己的头都要炸开了。
“别说了!”
她实在忍无可忍,猛地高喊出声。
这一声喊完,她和黑衣人同时愣了一下。
随即那黑衣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不说就不说,你直接喝了吧,免得我灌你。”
姜稚月死死咬着唇,向后躲。
那碗药里有什么,她比谁都清楚。
可她现在被绑得严严实实,毫无还手之力,对方又是个壮汉,她丝毫不是他的对手。
那黑衣人见她躲避,一把将她拉回来,捏着她的脸颊迫她张开嘴,强行将药往她嘴里灌。
这次同上次在寝殿里那次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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