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才是真正亲密的家人。”
姜稚月说完,眼前捏着帕子的手背上青筋猛地一跳。
她的心也跟着猛跳了一下,防备地向后一缩。
却听对面人语气平静道:
“阿月说的是,只是现在,是否该将你花了的唇脂擦掉?”
闻言她的脑中“嗡”的一声,脸上霎时像是被烤了一团火,慌忙接过他递来的帕子,狠狠在自己唇上反复擦拭。
羞窘得手脚都不知该往何处放。
“别动——”
宋砚辞忽然攥住她的手,姜稚月诧异抬头,眸中满是羞出的水光。
宋砚辞瞥了一眼,喉结向下滑滚。
“还有这里。”
他视线聚焦在她的唇上,俯下身来,带着她的手在唇角的位置轻轻擦了两下。
男人鼻息间潮热的气息若有似无地抚过,姜稚月的脸更烫了。
她低低道了声谢,便垂眸绞着帕子,再不愿与他多说半个字。
宋砚辞似乎也没有与她交谈的意思,靠在车身上闭目养起了神。
一路上,车厢里安静得窒息。
及至到了晚间的时候,队伍穿过了最危险的山谷,停了下来。
褚屹上前低声来报:
“主子,日头快要落山了,前头就是宋国的安平镇,若是再走……今日恐怕赶不到下一个镇上了。”
姜稚月闻言回头看宋砚辞。
半晌,男人嗓音带着丝刚醒时候沙哑的倦懒,低低应了声:
“嗯,那便在此先歇歇脚,休整后今夜在安平镇过夜,褚屹,你先带着锦葵去镇上安排。”
“是。”
褚屹应声退下。
姜稚月瞧见宋砚辞身形微动,缓缓睁开眼眸,她慌忙垂下眸子,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宋砚辞淡淡扫了她一眼:
“下车休息会儿。”
“不去了,大伯去吧。”
宋知凌不在,姜稚月总觉得和宋砚辞相处起来怪怪的。
尤其是今日被他看到她与宋知凌接吻后,她每次面对他都有种莫名的尴尬。
结果拒绝的话说完后,对面的男人半晌没有动静,只坐在原位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瞧。
僵持了半晌,姜稚月实在受不了他视线的威压,无奈轻叹了声:
“那……走吧。”
下车后,姜稚月跟着宋砚辞走到路边凉亭的石凳旁。
宋砚辞将披风叠整齐铺到石凳上,略一扬下巴:
“坐。”
姜稚月摇摇头,道了声谢,并未坐他铺好的石凳。
宋砚辞瞧了她一眼,递来水壶。
这次不等他说话,姜稚月直接拒绝了他,只问道:
“此处离镇上还有多远?云笙他们……什么时候才能追上来?”
宋砚辞拿壶的手一顿,嗤笑:
“若是没记错,你和他中午的时候才刚分开吧?”
姜稚月没搭他的话,从旁边揪了一株小小的蓝色花朵,站在凉亭边吹了会儿冷风。
凉亭边就是一处万丈悬崖,宋砚辞瞥了她一眼,不动声色地挪到她身旁靠着廊柱站着。
今日不知怎么了,姜稚月胸口闷得厉害,胃里也一阵阵反复泛起恶心。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