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纯良,没想到再次见面,你就已经成了凌儿的新妇。”
姜稚月笑着拉她坐下,語气恬静:
“芸夫人不必言谢,从前您救了我和姐姐,想不到我们还有这般缘分,如今您既回来了,日后他们两个定然会好好孝敬您老人家。”
芸夫人眼底微微泛起泪光,不顾姜稚月推阻,将腕上的一支红玉髓手镯戴到她手上:
“凌儿能得昭华公主这样的妻子,是他之幸,如今我恬不知耻唤你一声儿媳,还望你莫嫌弃母亲送你的见面礼。”
姜稚月很小就没了母亲,虽然说长姐如母,可二姐与她年龄相差不大,到底代替不了母亲的位置。
倒是眼前的女人,说话温婉,眉眼温柔慈祥,让她忽然从心中生出一股柔软的暖意来。
她摩挲着镯子,抿了抿唇,俏声谢过。
两人又坐了会儿,姜稚月忽然道:
“对了,夫人用膳了么?若是没用,我刚好叫人多添一份过来,您今日就在西院用膳。”
芸夫人下意识想推拒,对上姜稚月满是期盼和善意的眼神,犹豫了下,笑着应了下来。
姜稚月欢喜起身去唤人,谁料刚开了门就见宋砚辞轉着轮椅到了廊下。
两人的视线猝不及防撞在了一起。
姜稚月脚下动作一顿,僵在了原地。
“怎么了?”
芸夫人关切上前,瞧见院中的宋砚辞也是一滞,随即欣喜道:
“砚儿怎么来了?”
宋砚辞眉眼温和:
“母亲。”
芸夫人朝屋中看了一眼:
“你弟弟现下不在,我和阿月聊了会儿,对了——”
她攥住姜稚月的手,将她带到宋砚辞跟前,对他道:
“听说婚礼刚过,阿月便去参加姜国的花神祭了,想必你还未曾好好与你弟弟这位新妇说过话吧。”
芸夫人此前并未在宋国,对于姜稚月与他们的关系也不甚清楚,后来宋砚辞和宋知凌又都十分默契的一致未向她提起此事。
是以在她的想法中,姜稚月只是自己小儿子的新妇,和自己的大儿子并不相熟。
姜稚月被带得猛地靠近宋砚辞,男人身上
若有似无的松木香再次窜入鼻尖,她的心一下子吊了起来,视线紧凝在宋砚辞臉上。
对面之人听了芸夫人的话,眉梢微挑,饶有兴味瞥了姜稚月一眼,缓慢地勾起了唇角:
“母亲所言甚是,我确实还未曾好好与弟弟的新妇说过话,不知——”
他的语气十分温柔,笑道:
“弟妹可否容我进去与你们一起用膳。”
姜稚月闻言,漂亮的杏眸猛地微微睁大,不可置信地瞧着他。
阳光耀眼,男人朝她看过来的琥珀色眸光中暗流涌动,带着某种似是而非的意味。
不知为何,姜稚月心里徒然升起一阵烦躁和厌倦。
她紧抿着唇,定定盯着他瞧了半晌,克制着语气,道:
“不知大伯可否与我借一步说话?”
宋砚辞颇有些意外地瞅了她一眼,唇角微弯:
“好。”
说完后率先转身往一旁的小径行去。
身后少女的脚步声轻盈,很快跟了上来,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去许久,姜稚月不悦的声音才从身后传来:
“你与芸夫人说那些话是何意?!”
她用冷淡的语气直接诘问出声。
宋砚辞动作一滞,转而回头,压低眼帘静静瞧着姜稚月,不发一言。
姜稚月被他看得不自在,抿了抿唇,闷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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