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消息?”
宋砚辞的嗓音沾染了浴室的潮气,沙哑得懒怠,语调微微上扬。
一想到方才韩云说的那些话,姜稚月打心底由衷地泛起喜悦,终于将心绪缓慢平静了下来:
“我找到了你和云笙的母亲!现下芸夫人正在我二姐府上,若是你母亲能够出现向世人证明,从前那些说你弑母的流言便可不攻自破了!”
说来也是巧合,她曾无意间在宋知凌处见过他们母亲的画像,那女子是个异族女子,模样实在太过独特,只一眼,姜稚月就发现他们的母亲就是曾经救过她和二姐的那个女人。
前段时间她察觉了她的踪迹,派人去找,但她似乎有所顾忌,不愿与宋砚辞和宋知凌母子相认,今日她总算是想通了。
小姑娘的嗓音清脆,语气里带着掩藏不住的愉快。
宋砚辞瞳孔骤缩,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忽的一黯。
良久,沉哑得嗓音出声问道:
“你……这些日子,都在帮我找我母亲?”
不等她回答,他似又想起什么,像是受到了极大的震荡:
“那夜在茶缘酒肆,你也是……为了找她?!”
宋砚辞诧异的表情早在姜稚月的意料之内,她心底忍不住升起一丝得意,面上却只是轻飘飘“嗯”了一声。
少女扬起的精致小脸带着几分不可抑制的骄矜,唇角微微勾起,眉眼含笑,宛若一朵张扬绽放的小牡丹花。
宋砚辞静静瞧了她半晌,眼底眸光剧烈翻涌,最后又都归于平静,起身朝她走了过来。
他走得很慢,但步伐很稳,一步一步带着无形的强势压迫。
气氛突然沉了下来,暗昧丛生。
他的目光缠着她,眉眼堆积着无数阴戾,乌云翻涌,所有情绪像是一场笼罩在风平浪静下的暗涌,蛰伏着急促的、未知而又蓄势待发的风暴。
姜稚月陡然一惊,从方才的得意中回过神来。
离得近了她才发现,他的眼尾不知何时染上了一抹潮红。
近乎病态的艳色,像是极度餍足后留下的余韵。
姜稚月虽没亲眼见过那是什么,但石嬷嬷从前与她讲授过,男人之与女人的区别。
再联想到方才他刚沐浴过,一种朦胧而隐晦的意识在她心中蔓延。
姜稚月的身体猛地一颤,刹那间一股酥麻的热意涌上脸颊。
男人宽阔的肩背压过来,挡住了所有光线,身上潮热的气息因为逼近而侵染在她身上。
他慢慢迫近,几乎将她圈在了坚硬炽热的胸膛之间。
姜稚月杏眸逐渐睁大。
只觉得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他的目光给攥住了,心脏一下重过一下地剧烈砸在胸腔里,脑中因极度缺氧而迟缓空白,呼吸紧绷得指尖发麻颤抖。
上次他离她那么近,还是她新婚那夜他喝醉了酒,将她认成了姚姑娘。
可此刻他眸中分明没有一丝醉意,甚至他的眼神极度清醒而平静。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视线攫住她慌乱的目光。
“大、大伯,话我带到了,如今夜深,我、我该回去……”
还不等姜稚月把话说完,宋砚辞猛一攥住她的手,将人一个踉跄带到了身前。
男人腕骨瘦削,线条锋利,冷白到近乎病态的肌肤下虬结着几条青色脉络,指腹不紧不慢地摩挲在她手腕内侧敏感娇嫩的肌肤上。
姜稚月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屏住了呼吸,手腕被他按住的脉搏突突直跳,温凉的触感顺着薄嫩而敏感的肌肤沁入血液,疯狂地叫嚣着流窜至全身。
胸腔里翻涌的情绪呼之欲出,未说完的话堆积在了喉咙,紧得发涩。
她下意识想要挣扎,可不仅为撼动分毫,还将自己身上的披风抖了下去。
娇嫩莹白的肌肤赛雪欺霜。
宋砚辞漆黑如渊的眼底情绪剧烈翻涌。
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轻笑出声,捧起她的小脸,拇指不紧不慢地按捻在丰腴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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