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莎有点驚愕:“費德丽卡?”
“嗯。”菠莉内心已有猜测,那晚她都看到了,可是她不敢说男人是谁。
罗莎沉默了下:“会不会太武断了?”
“我们宿舍就住着你跟我,不是你不是我,肯定是她啊,她前几天还说她想要个孩子,女儿的名字要叫简。”
菠莉重重叹了声气,猛地站起来:“不行,忍不了,我得去找他。”
她干脆豁出去了。
罗莎看着她离开,脸色明显苍白起来。 :
晚餐时间,犯人们在餐厅用餐,費德丽卡气噔噔的,菠莉也是气呼呼,只有罗莎像鹌鹑一样喝着汤很安静。
一名修女走来,说神官要见她,罗莎忐忑不安,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神官的私寝。
他的房间在高处,可以看到修道院平时的风景,华丽的墙壁上装饰的图案不是神,而是复杂相间的几何藤蔓与卷草纹,神秘环绕,生生不息。
这栋男人的房间干净整洁,散发着线条直上的幽冷香气,神官从露台前皎洁的月色中抬头,眼神复杂。
他邀请罗莎坐下,共进晚餐。
在做完基本的祷告后,他放下祈祷的手指,直接问她:“你觉得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么?”
罗莎勺子险些掉地上:“你什么意思?”
他瞄她一眼:“費德丽卡没跟你说?”
“真没有。”罗莎现在十分驚讶,所以,菠莉找的人是...
洛爾迦面容落寞,似乎信了她的说辞,又似乎不信。
他望向远处餐厅的方向,想象费德丽卡和菠莉用餐时的欢声笑語,说话輕輕的,令人不好懂:“你找到了你的爱,而我却遗失了我的神。”
月光使人感到孤独,他虔诚地遭遇了信仰危机,那种对神的崇拜就像渐渐枯涸一样,他开始无法認同现有政府的极端政治主张。
这是一种很危险的倾向。
他对罗莎请求道:“你能劝劝费德丽卡,留下那个孩子吗?”
罗莎已经瞪圆了眼睛。
洛爾迦为她描述经过,今天上午他在聖堂洒着圣水,莫名其妙地被菠莉闯进来,劈头盖脸骂了一顿——费德丽卡怀孕了,他极度僵硬,什么时候的事?他算了算日期,竟然没有察觉。
他组织語言想了很久,下午找到了费德丽卡,结果又被劈头盖脸一顿骂。
一开始费德丽卡以为是他开窍了要跟她玩情趣,于是面带揶揄听着,结果他越说越不对劲。
“堡堡,我有罪,我愿意跟你一起忏悔。”
他拉着费德丽卡的手,要她跟他一起面对神祷告,祈祷他们的孩子平安降临。
费德丽卡这时还懶洋洋的,觉得他总是这样严肃正经。
见她没有动弹,洛爾迦垂下眼皮告诫:“我希望你在做忏悔的时候能更专注一些。
“哦,father,I'mabadgirl,这样吗?”
她指梢轻佻,揪了揪大神官的罗马领。
洛爾迦抓住她的手,内敛的眼神里面含有训诫。
“你真不打算告訴我吗?”
“告诉你什么?”她慢慢察觉到他没有在开玩笑。
“堡堡,你怀孕了。”
费德丽卡面露惊讶。
她拧起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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