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有些意思了。
太皇太后若有所思,道:“皇帝现在也有十八了,早该选妃了吧。”
说起这事,陆鸿仪很快就想到那施家小姐,他抚了抚自己的胡须,道:“那施小姐回来了,后位也该定下了吧。”
别说后宫的人如何想,陈坏衡和施家两兄妹的情谊便是前朝都有所闻。
毕竟施总督去得早,前一年多,那施家小姐离开京城养病,现下回来了,这后位难道还有什么悬念吗?
若是施宁煦做皇后的话,旁人也拦不住,毕竟施枕谦是真有战功在身,又承着他父亲的荫。
太皇太后倒不这样想。
没人能揣摩得到陈怀衡在想些什么了,她现在吃一堑长一智,不会再輕易叫他蒙骗。
他心属施宁煦?那倒还真不见得呢。
反倒是跟在他身边的那个小宫女......
她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心情都好了一些。
她呵笑了一声,道:“谁知道他呢?到底如何还真是说不准。”
*
黄昏的夕阳落满大地,很快天就跟着暗淡了下去,天公作怪,到了晚些的时候天上便开始落起了雨,夜晚的空气一下子便凉了下去。
帝王的御营中,帐窗紧闭,隔绝了外头的寒气,雨水滴滴答答落在营帐上,响声不停。
烛火摇晃,将桌案上摆着的物件照得更加耀眼。
陈怀衡的面前摆了好一些珍贵物什,是蒙古那边进贡过来的,一些名贵的药材、羔皮给那两位娘娘分过之后,多得就都先收了起来,面前摆放的是一些美玉宝石,专送过来先叫帝王过目。
珠宝在蒙古那边都是些稀奇物,这回喀什他们也不知是从哪里弄来的这么多来讨昭天子高兴。
陈怀衡对一旁的妙珠道:“喜欢什么?自己挑些去。”
细细算来,她跟在身边服侍,他还没给过她什么好处。
唯一赏下的一只兔子还叫她送了人。
反倒是那施家的两兄妹还送过她一只玉簪.......
真说出去,他自己也嫌小气丢人。
他也不能总吓她,她这没心肝的,不待她好些,总容易叫人骗跑了。
只是,他那话落在妙珠的耳中只觉惶恐至极,她忙道:“陛下,奴婢不敢......”
妙珠不知道陈怀衡怎么突然这般仁善,只她哪里敢要他的东西来。
无恩不受禄,她收下也不大安心。
陈怀衡道:“挑就是了,这点东西朕还送不起?”
妙珠低着脑袋,仍旧在道:“陛下,奴婢不敢。”
“不敢?”陈怀衡道:“你这些时日听话,伺候得不错,朕赏赐给你东西,你有什么好不敢的?”
或许是被那一日吓到,又或许是抄了大半天的论语,抄到手都快断了,自那之后,妙珠便听话老实了许多。
不......她从前也是听话的,可是,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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