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好哇一下:“那时候我都不知道在哪呢。要么没出生,要么玩泥巴。”
他们差了一轮的生肖。
秦在水安静片刻,他轻声:“觉得我年纪大了?”
“不呀。”春好摇头,她抿抿唇,小声说,“你力气那么大,肯定能活很久。”
“我力气大?”秦在水不懂她奇奇怪怪的点。
“因为……那个的时候很舒服。”她脸热,却也硬着头皮说。
“……”
秦在水呛了一下,低头继续去看她,她眼底清清,他不由自主吻吻她额角。
春好继续往后翻,小秦在水慢慢上了高中、大学,成了大秦在水。
她看着照片上的人,不断拼凑原来的他。
可拼凑出来的,仍是眼前的秦在水。
仍是那个在西村见到的,在她身后排队用水龙头,还给她挡太阳的秦在水。
春好想,他们之间缺失的好像也没有那么多,他绝大部分清朗自然的样子,她都见过。
或许,她在很早的时候,就拥有过最完整、最原始的他。
他也拥有最完整、最原始的自己。
只是那时候,他们都还不知道。
-
四月,秦在水去军医院按时复查。
之前他在国外就是保守治疗,只钻孔抽出了淤血。
去年病情有时还隐隐反复,他工作太忙,要思虑的事情很多,东奔西跑是常态,疼痛时轻时
重,他早已习惯,只要不难以忍受,他基本不会管。
但这段时间他职位暂停,日子过得轻松愉悦,颅内环境便稳定下来,止痛药都暂时停用了。
医生很是欣慰,但仍叮嘱他,减少剧烈扯动,避免提拽太重的物品,容易颅压增高再度出血。
如果头脑疼痛难忍,一定要及时就医。
秦在水记下了。
他出了医院,因为复查结果不错,他心情甚好,给国外的秘书发消息,要其去某个私人拍卖行参加下周的拍卖会,带一枚戒指回来,流程走他私账。
周一的时候,秦在水和春好再度去了西达。
春好依旧是领队,她得先去踩点。两人没住酒店,就住在东村的民宿里。
春好一边去学校见校领导,一边又帮县政府拍宣传视频,毕竟马上景区就要落牌,大力宣传总是好的。
踏青的季节,远山云雾缭绕,峡江里春水碧绿,摇摇晃晃。
这是西达最好的天气,最好的风光,好山好水,旅游节也会马上开起来。
因为环科的大部队还没来,秦在水也就住在春好的民宿里。
不用工作的时候,两人和普通小情侣一样,浪费着时间,就这么窝在房里,持续不断地交合,饿了才出来觅食。
这种日子真不健康,但似乎又极容易上瘾。
春好光溜溜趴在秦在水身上:“又浪费了一天,有点愧疚。”
“浪费在我身上,不算浪费。”秦在水说。
他也许久没有这么放松过了。
春好脸蛋贴着他胸膛,她想起什么,忽而抬头。
下午,太阳将落,透过窗帘照进来,室内一片昏黄。
春好狡黠一笑:“嗯嗯,是呢,以前有个人和我说,要我把时间用在其他地方,就是别浪费在他身上了,是不是?”
秦在水:“……”
他低低伸出一根手指,意含禁令:“好好,别翻旧账。”
“只许你翻,不许我翻。”她咬一口他手指,“你都记得我说你脚踏两条船呢。我也记你一句,你能拿我怎样?”
她开心了,万事大吉地跑开。
秦在水:“……”
便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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