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
“我现在就能去!”春好惊喜,她算了算路程和时间,“校领导明天方便吗?我今天去,到西达也晚上了。”
“那就明天下午两点。”村伯伯笑,“浩儿你别急,慢慢过来,记得带袄子,这边山里温度低,就要下雪了。”
“嗯!我去跟公司请外勤。”
挂断电话,她又给厉甄打了一个去,厉甄听完她的想法,也没驳回,毕竟是学校,有那么点政企合作的意思。
她说:“你去和那边的校方谈一谈。外勤给你批三天。”
“好!”
春好打完电话,在公司系统上申请了外勤,买了中午到武汉的机票。
她还记得今天是诗吟的生日,她写张纸条,把一早准备的礼物压在纸条上放在客厅里,诗吟醒来就能看见。
一切做完,她火速收
拾行李离开。
……
秦在水一早开会。
他脸黑得像还公司里坏掉还没来得及修的电脑屏幕。
一上午,他骂了不下二十位高管,弄得所有高层战战兢兢。
这会一场连一场,一直开到下午。
蒋一鸣跟着秦在水,都不敢问他中午要不要吃饭,感觉不用吃了,气都气饱了。
钟栎到他办公室里来,路过秘书处,那群小姑娘都私下议论秦总是不是大姨夫来了。
他也不理解:“你今儿吃炮仗了?辜小玥那边都发澄清了,你恢复单身,该高兴才对呀。”
秦在水抬眸看他一眼,继续翻文件。
钟栎想起昨儿晚上在后海那发生的事,了然:“你都和辜小玥闹掰了,小春好还没和你确定关系?”
他看他脸色绷着,惊讶至极:“你不会真爱上她了吧?”
秦在水却动作一顿。
钟栎见他停顿:“不是,你来真的?我一直以为你就图新鲜的。”
秦在水不说话,心里却想起那些混沌的年岁。
她义无反顾来北京看他,或者自己义无反顾去找她,这些出自身体最原始的念头里,真的不是爱吗。
那些长久的担忧、思念、怅惘,他真的干干净净,没有一点杂质吗。
那晚他既然都想翻身压住她,他真得指摘得干净?
可他早习惯了,习惯了缄默的言语,习惯了注视与保护,习惯了铮铮入骨的疼痛,可现在回想,他在一次又一次的紧张和焦灼里,真的没有一丁点动摇吗。
可他又总让她伤心。
他明明,是最不愿意她伤心的人。
钟栎从没见他脸上出现过这样复杂的情绪,他笑说:“难道是因为她为了你去做销售,感动到你了?”
秦在水没反应过来。
他思绪停滞片刻,蹙眉抬头:“你说什么?谁?”
钟栎看他疑惑的表情:“你不知道这事儿?”
秦在水没说话了。
他盯着一处看了看,捋了捋他刚刚的话,回过头问:“她做销售是因为我?”
钟栎见他是真不知道。
他呆愣一会儿,轻声:“这都好久之前的事了,那时候你还没回国呢。朱煊下手太黑了,想趁着你出国养伤把你摁死,就去找春好,拿一百万要她作证你在西南扶贫里挪用公款。”
“不过小春好这一点还是很好的,她向着你,不肯签字。”钟栎耸耸肩,“虽然我不喜欢她,但她比范凤飞还是好很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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