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已经不可能了。”
春好鼻子一酸:“嗯,我知道……”
她嘴唇颤抖,又重复了一遍,“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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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好第二天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决定改变这种状态。
她再喜欢,也不能喜欢上一个有婚姻的人。
他资助自己这么久,先不说感恩这些,仅仅是礼义廉耻,她要懂。
但她喜欢他太久了。
喜欢一个人就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她无法立刻停止喜欢秦在水,但可以一点一点来。
可刚收拾完毕,边啃吐司边去地铁站,好不容易挤上车厢,被人群压到墙壁上时。
她收到了秦在水的消息。
秦在水:【回北京了?】
春好睫毛动了动,上划退出微信,她塞上耳机开始听英语。
一直到晚上下班,她再次挤上地铁。
秦在水的消息再次进来:【出差结束了?】
春好看见这类似的问句,不知为何,觉得难堪又难受,难受后她又生气。
可他什么都没做错,她气他干什么呢?又不是他强迫自己喜欢的他。她只能气自己。
她还是没有回。
第二天,秦在水给她打了电话,也是一早一晚各一个,定时定点一样。
春好很庆幸自己这两次都在忙工作错过了。
一直到第三
天。
秦在水:【春好。】
很简单的两个字。
任何一句话都比不上喊一句全名。
春好眼皮微抖,知道他是真生气了。
她心都在颤,觉得自己做错了;她不该一句话不回,他一直是对她最好的人,她不该和他甩脸色。
春好:【回来几天了。】
她打字:【抱歉,刚回来工作有点忙,没看见消息。】
秦在水过了一会儿,回:【嗯。】
他名字变成正在输入中,但又迟迟没有消息过来,最后,正在输入中重新变成名字,两人的对话就此沉寂。
一直到九月。
北京暑气未消。
公司里去北大营销班的名单下来了,一共三个人,没有春好。
倪忱看见名单里没春好,她眉梢一扬,愉悦地挑眉离开。
春好心一空,不知为什么自己不在名单里。
晚上,厉甄有个局,春好陪她一块儿去。
这次的客户是水务局的人。
从上海回来后,厉甄也在接触西南那边的项目,力求借着万合再进一步,她也好在北京这边稳固人脉。
吃饭的地方在一间日式庭院,只有榻榻米包间,极度私密,也适合谈事儿。
包间里还有KTV,有位女领导爱唱歌,春好陪着唱了几句。
领导惊讶:“你看着年纪小,还会唱我们八九十年代的歌,挺难得啊。”
春好:“是您音准好,和您一块儿唱,我发挥都更好了。”
她笑,手里下意识往黑色酒杯里扔一个圣女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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