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一鸣说:“也不知道是哪些人在唱反调。”
这种混乱不是第一次遇见了,但次次都是秦在水在县里的时候,必定有人来堵门示威,跟约定好似的。
蒋一鸣很担忧,万一真起冲突,秦家那么高的地位,就这一个太子爷,他担待不起的。
他低问:“要不和老爷子请示一声,给您配个警卫吧。能保证安全。”
秦在水却摇了摇头:“不方便。也用不着。”
他看眼周边街道,摄像头都没几个:“回头和派出所沟通一下,明坤出钱,多装点摄像头。”
蒋一鸣应声。
一旁,春好和吴书记走在一起。
吴书记不知从哪给她变了个旺旺仙贝,她惊喜,一点一点啃着,山风拂过她的短发,像一朵摇摇晃晃的小花。
秦在水默默看着她。
他见她开心,心里总是高兴的。这一年来,他叫她伤心太多了。他希望她一直开心下去,不要经历那些挫折与磨难。
吃饭的地方还是农家院,门口有养鱼的水池。
春好看见里面的大黑鱼,她站着瞅了两眼。
“想吃就捞一条。”秦在水走到她身边说。
他示意边上的服务员拿个鱼网兜来。
“上次在北京,不是想吃锦鲤?”他淡笑,拿下巴指指鱼,“锦鲤吃不了,拿这替代一下还是可以的。”
春好犹豫,秦在水却已把网兜递到她手边。
冬天,铁网兜很凉。
春好正接过,却看见他左手的戒指。
简约的铂金色,光泽莹润,就这么箍住他细长的无名指。
他一向低调,连戒指也是。可再低调,也昭彰着他已有家室的事实。
春好眼睛一刺。
这么冷的天,她像梗了冰块在喉咙里,吐不出来,只能生生咽下去,冻得她胃里发疼。
“好好?”
秦在水唤她。
春好:“我不吃了。”
她强忍着声音:“我不喜欢吃鱼。”
说完她匆匆走开。
包厢里,大家都已落座。
刚好村伯伯身边有空位,她埋头过去坐下。
秦在水落后她几步,进来时,大家起身,喊一句“秦总”。
秦在水看眼春好,她低着头,瞧不清表情。
那条鱼还是上了,煲的鱼汤,里面加了嫩豆腐。
秦在水坐在吴书记的另一边,饭桌上聊的话题依旧是西达的搬迁工作,试点得六月前完成,时间并不宽裕。
聊完工作,有人问起婚姻:“秦总,我可是您太太的粉丝,要有签名,您可得赏脸留两张。”
秦在水笑:“您过奖了。”
春好听着,沉默不语。
吃完饭,从二楼下去。
楼梯是木制的,有些陡峭,秦在水跟她后面:“踩实点儿,别摔了。”
春好从鼻子里“嗯”一声,却蹬蹬下去,和他拉开距离。
秦在水瞧着她背影,没说什么,自己拾级而下。
回到县政府。
春好签完字,又去填了些相关材料。
她买了最晚一趟的火车回武昌,还得提前坐城际公交去宜城。
村伯伯留她再吃个晚饭,要她别自己坐公交,秦教授的司机送她走。
春好低声:“我不要。”
村伯伯:“怎么这么大了,还和小时候一样耍脾气。”
“秦教授可不是你小时候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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