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知夏实在是太累了,软着身体靠在陆权的怀里,但总有个东西硌着他。
他胡乱地摸着,手指乱抓,就听见头顶传来一声轻嘶声,还有陆权沙哑微颤的嗓音:“小坏蛋。”
然后下一秒,小坏蛋就一头栽在陆权的怀里,打着小小的呼噜,睡着了。
陆权喘着粗气,不断深呼吸,抱着知知,把额头抵在他的肩窝里,嗅着清香,慢慢平复着自己的欲望。
等他完全平静下来,他手臂一用力,把人抱起来,送到二楼的主卧。
小坏蛋自觉地翻了个身体,手指蜷缩着,侧着身体弓着腰,这是典型的没有安全感。
看到这一幕,陆权的心像是被什么刺穿了,疼得他差点喘不过气来。
他站在床边看了好一会儿才去浴室,用温水打湿了毛巾,走回床边帮知知擦了擦身体。
随后他去浴室简单地淋了个澡,水珠顺着下颌线流到胸膛上。
他站在镜子面前,长睫微动,视线扫过身体,胸膛上满是红印,往下的腹肌上都是牙印。
再往上……他仰起头,露出锋利的下颌线,喉结微微滚动,一个带血的牙印闯入了他的视线中。
骨节分明的手指抚摸着那枚牙印,他捂着脸低低笑出了声,这些可都是“证据”。
他走出浴室,上床后拥抱住睡得很熟的知知,低头在对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不带任何情和欲,只是一个很温柔的吻。
次日清晨。
梁知夏缓慢又艰难地睁开了眼睛,下一秒又闭上了。
眼皮沉重,眼睛酸涩,嘴唇舌头都很疼,浑身都疼。
他缓了好一会儿才睁开眼,慢慢地坐起来,捂着疼痛不已的头,视线转向四周,心里一惊,这不是他的房间。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由于他除了小时候那次就没碰过酒,所以他也不知道自己醉酒后会失忆。
忽然,他回想了一下疼痛的地方。
好像在屁股。
他身体僵硬,指尖微颤,缓慢地伸向身后,指尖刚碰到,就泛起一阵疼痛。
不是他想的那样吧?
他动作僵硬地掀开被子,瞳孔紧缩,又猛地把被子捂住。
被子下的身体未着寸缕。
他骤然转头看向旁边的位置,枕头和床垫都有明显的下陷,证明昨晚有人睡在他床边。
他咬着唇,轻嘶一声,指尖颤抖地摸上嘴唇,肿了,连舌尖都肿了。
就在他意识逐渐混乱时,卧室的门从外面打开了。
然后他眼睁睁地看见……陆权走了进来。
嗯???
“陆权?”他情不自禁地喊出了声,“你怎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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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权脸上挂着的笑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不见了。
“知知,你不记得昨晚发生的事情了吗?”
只见男生眼神困惑,看上去不像是演的。
梁知夏的视线落在陆权身上,小心翼翼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吗?”
陆权嘴角微勾,走到床边,单膝跪在床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掀开了自己的衣服。
梁知夏在他掀衣服时就闭上了眼睛,急切道:“陆权你干什么?”
陆权挑了挑眉,语气淡淡道:“知知不是想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吗?我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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