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我有一个笔友,是他告诉我这个秘密的。”
张之晓顿时眉开眼笑,开心地拍手,活像个被人塞两百块钱就能轻易撬开外壳的小河蚌。
“你这商业机密,泄密得可真快啊。”
领袖话中有话:“你那个笔友,真的是‘自愿’告诉你的?”
“嗯?”
张之晓茫然歪头,黑白相间的短发,令他格外醒目。
“对呀!这可是从他自己嘴里吐露出来的信息,难道,这不算自愿吗?”
对此,领袖浅笑。
笑意未达眼底。
“你说算就算。”
坐着的身影随意地站起身,衣摆上的青纱随风飘摇。
“时间到了,该去那边露个面了。”
“如此伟大的存在终于回应了祂的信徒的召唤,却被那帮自私的鬣狗趁机夺走豢养,不可饶恕。”
“祂是属于我们的,你说对吧,我亲爱的大祭祀。”
张之晓后退了两步。
肃穆地侧过身,微微低头垂眸,单手恭顺地抚在胸口。
露出了前方通往许黎安车厢的走道。
……
在火车另一头的驾驶室内。
红发的身影也站在两节车厢的过道处。
驾驶室内,云帅正弯着腰调试。
半晌后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幸亏我们跟上来,提前看了一眼,要老命了,冠冕的影响太大了,仪器严重失灵,差点不用那帮人动手,列车就要失事!你能想象吗?我要顶着四位数的延迟打游戏!”
旁边的阿斯莫德哪怕站在晃动的火车上依旧优雅如初,火红的长发鲜艳照人,昭告着何谓蓬荜生辉。
伯爵抚摸着手底的伞柄。
“这就不行了吗?”
“某人当年打游戏的时候不是吹牛,说哪怕闭着眼睛,让对方一只手,也能稳赢吗?”
云帅:“……你自己不也说了,那是打游戏时的吹牛!”
吹牛能当真吗?!
阿斯莫德可不管这些:“要不然,你就承认吧,不丢人的,那毕竟是冠冕造成的影响,全世界谁能做到?”
“我也没说我不行!”
云帅被挤兑地满脸通红,咬着牙嘴硬。
自己吹的牛,跪着也要圆回来。
伯爵立即接话:“这可是你自己说的,给你三分钟,解决掉冠冕的干扰。”
下一秒就后悔了的云帅。
“你该不会就等着我刚才那句话吧?”
“不会办不到吧?云帅。”伯爵面色不变,不急不慢地问道。
云帅深吸一口气。
“草尼玛的,阿斯莫德!每次一遇到困难就找我,这踏马是人能干成的事情吗?还每次都用激将法,老子是那么好激的人吗?!”
伯爵看着某人已经开始行动的双手,沉吟:“嗯……这确实很难评。”
永远在嘴硬。
永远在行动。
“有白河的消息了吗?”忙碌的云帅也不忘分神关心一下自己的下属。
“没有。”
阿斯莫德右手搭在伞柄上,左手覆在上面,手指有规律地轻敲手背。
“这时候,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说明人还活着。
调查组的科技水平领先所有人半步,只要他们破解不了工作牌的定位系统,就无法针对个体,因为工作牌一旦远离人体就会自动上传定位到终端,那样动静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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