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口气道:“绑的比我之前还紧,这个绑匪比当年那位残忍多了。”
“所以他应该是当年的主谋,”纪柏煊劫后余生,异常乐观,“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刚才在车里是不是说你要嫁给我?”
“我才没有。”赫惟装死。当时她都那样说了也没见纪柏煊顺着楼梯下,说的好像是她向他求婚一样,她才不要。
纪柏煊讨价还价,“要不是我今天戒指没拿到手,绑也要给你绑去民政局。”
“哦,你绑起人来还会在意戒指有没有拿到手?”赫惟讽刺他,尤记得订婚宴那天他残暴的行径,当时他真的把她给吓住了。
赫惟半开玩笑地说,哪知纪柏煊突然严肃地看着她,“我当然在意。”
“我只想求一次婚,结一次婚,如果那么草率,以后回忆起来一定会很遗憾。”他低头道:“如果我没有能力给你更好的,也就算了,可是我有,如果我偷工减料糊弄你也糊弄我自己,我会觉得那些好运降临在我身上的时候,我不配。”
“惟惟,我不希望我是你唯一的选择,我希望我是你最优的选择。”
“我希望就算以后我们吵架,你仍然不会后悔当初点头嫁给我。”
赫惟忽然愣住,她想起从前看过的许多小说,女主遭遇困境急需帮助,雨夜跪求男主的搭救,女主和男主签订不平等契约……
在那些小说里,男主蓄谋已久,男主精心布局,让女主除他之外无人可求,让女主不得不向他低头。
可纪柏煊不是,他说他不希望自己是她唯一的选择。
在他心里,她永远值得更多的选择。
爱一个人不是绑住她的双脚、蒙住她的眼睛,而是自己努力做到最好,给她最好。
她当然值得其他选择,但她选择了你,就应该努力让她以后都不后悔。
而她却那样恶意揣测他,以为他要道德绑架她。
她为什么总是将他想的那么恶劣。
赫惟揣着心事,洗澡的时候墨迹好久,出来看见纪柏煊开了瓶红酒,已经醒好在茶几上,却没醒完整瓶,瓶子里还剩一些。
“这两天神经一直紧绷着,确实喝点酒有助睡眠。”赫惟系好睡袍带子坐过去,刻意没挨着他。
夏天洗澡本来就热,吹头发更像是炙烤,她没把头发完全吹干,护发精油的香味儿弥漫在空气里,与红酒的醇香难分伯仲。
纪柏煊端起酒杯,敬她:“虽然你今天求婚失败,但是没关系,你会得到一个难忘的求婚仪式,我向你保证。”
“你别高兴得太早。”
赫惟咬着下唇,再他凑过来想要亲吻她的时候,摸出他的手机,让他现场连线梁媛。
她不开口提醒,在自己的手机备忘录打字让他照着念,看梁媛那边是什么态度。
果不其然,对方上来就问:“纪总,后院着火了吧,要不要我帮忙灭火?”
纪柏煊一脸懵,只听梁媛道:“前两天在‘星期四’我和赫惟见了一面,看见你了,当时小小整蛊了一把,谁让你们俩一直把我当外人。”
赫惟长舒口气,瞪着纪柏煊,将手机物归原主。
纪柏煊失笑,“你这人太不厚道,我当初可是帮了你的。”
“我这也是想帮你啊,她既然单独找我问这个事儿,说明心里不信任你,我正好拱拱火让你俩吵一架把话说开,以后才能毫无芥蒂地朝对方敞开心扉不是?”
梁媛八卦道:“小公主是不是特别生气?越生气说明人家越在乎你,如果对你无吊所谓,谁管你……”
“我谢谢你。”纪柏煊按了按太阳穴,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为什么这些天赫惟对他不咸不淡,而他一心惦记求婚的事儿,竟然没当回事。原来都是拜梁媛这个猪队友所赐。
纪柏煊独自饮下一大口红酒,幽怨道:“今天我要是不走运,这罪名岂不是要带到九泉之下去了?”
“活该,谁让你长嘴不解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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