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分明就是他故意挑起的,为的就是毁掉程茗的前途。
“你不是愿意等他嘛?三年四年也愿意等。”纪柏煊觉得可笑,“他程茗离了我、离了纪家什么也不是,你就是等上个十年八年,也等不来他翅膀硬的一天。”
不就是愿意等吗?那他就让她永远都等不到那一天!
赫惟纠结了好久,也难受了好久,她没办法眼睁睁看着程茗的档案里多一块论文抄袭的污点,也没办法对赫远征每天的治疗费用视而不见。
可是她能做什么呢?无非就是顺着他。
“你想多了,我没有。”赫惟淡淡道:“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和程茗分手了,以后我都不会再见他,论文的事情,我希望你可以看在你姐姐的面子上帮帮他。”
车子驶出停车场,纪柏煊提速,“怪不得昨晚你没有拒绝我,原来还是为了他。”
从新加坡回来的这一个月,她们吃住在一起,每天晚上躺在一张床上,好几次他翻身凑过去亲吻她,她虽然不再像订婚宴那天那样拼死抵抗,可也从来没有回应过他。
赫惟永远是一副倔强的表情,任由他的亲吻落在脸上,唇边,她看都不看他一眼。
即使他当着她的面…//…,…//…,她也只面不改色地盯着他的…//…,一下是一下,像个收了钱敬职敬业的服务人员。
只有昨晚她表现得一反常态,眼里难得有脆弱和柔软,望向他的时候表情楚楚动人,他还以为是她终于愿意和他重新开始了。
一次两次三次,其中不乏她在……,她脸上的表情明明也是舒服的是愉悦的。
原来竟然还是为了程茗。
不说看她赫惟的面子,她知道那样很可能会适得其反,所以她提程似锦,用道德和血缘去绑架他,让他不得不那么做。
她果然很了解他。
可是她又完全不了解他。
否则她就不会主动献身求他帮程茗。
因为即使她不那么做,他也不会真的眼睁睁看着程茗出事。
如果她不愿意,昨晚只要她表现出来,只要她当时说一个“不”字,他都会像订婚宴那晚一样,哪怕已经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拉的地步,他也不会碰她。
纪柏煊再疯,也不可能做违反妇女意志的事情,他没有那么恶劣。
他会一直等她,等她做好准备,等她心甘情愿。
订婚宴上跑掉,纪柏煊放弃了自己即将到手的股份,整个北京城的议论声他都充耳不闻,他为的难道是一个还惦记着其他男人的躯壳么?
纪柏煊莫名烦躁,等红绿灯的间隙,手掌误拍在喇叭上,吓了赫惟好大一跳。
面前的人行横道上有行人在加速通过,赫惟忍着强烈的太阳光照看过去,伸手按住纪柏煊小臂。
“你怎么了?”赫惟见他情绪不太平静,“是不是太累了?”
已经不是二十来岁的年轻小伙了,一晚上两次半,中午醒来只喝了点水吃了两口东西,又折腾了两个小时,这会儿体力不济也是正常。
“我应该反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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