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的同学之前向体育委员表白,失败了,后来足足有大半年两人都不说话,赫惟看在眼里也常常代入自己,担心有一天她和纪柏煊也会如此。
到时候同一屋檐下,两个人见了面却不说话,赫惟都不敢想象那样的日子会有多煎熬。
孟昭比她乐观,“你怎么知道表白一定会被拒?他喜欢你,这不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么?”
就连他身边干了好几年的秘书都能说开就开,这种不分青红皂白的偏爱,都不能说只是喜欢了,简直就是爱得无可救药。
“你不了解老纪,他这个人道德感极强,什么辈分、年龄差距这些在他眼里大过天,我去表白大概率就是找死。”赫惟撑着脑袋,始终拿不定主意。
孟昭诱惑她:“可是万一他答应你了呢?那你们以后就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了,可以拉手手、亲亲抱抱,而且你们都住在一起了,晚上甚至可以一起睡觉,你不期待么?”
她当然期待了。
之前那个吻的感觉太棒了,多少次她闭上眼睛摸上自己柔软的唇,试图模拟那天的触感,脑海里将那天的后续幻想了一遍又一遍,终于从羞涩girl练就成了女流氓。
“你再和我说说那事儿呗,真的像小说里面写的那么快乐么?”
自习课,赫惟一边做卷子一边和孟昭窃窃私语,时不时回头看一眼教室最后方的那扇窗户,十分钟了才写完两道选择题,一对答案还错了一道。
“你是怎么做到刚做完两题就对答案的?答案它又不会跑。”
同样的一张卷子,孟昭选择题还剩最后一道。
“大姨妈快来了,我有点烦躁。”她在草稿纸上写下一个自认为超好看的“纪”字,又在旁边写了个“赫”字,问孟昭:“你觉得是纪好听,还是赫好听?”
“干嘛?给孩子起名儿啊?”孟昭噗嗤一声笑出来,“起三个字的,那样不容易重名儿。”
赫惟干脆放下笔,不写了,“恶心死了孟昭,你不会是私底下偷偷把孩子名字都起好了吧?”
“你管我!”孟昭吐吐舌头,“就凭我和叶雪扬的聪明才智,我俩以后要是生孩子,肯定不至于这么简单的数学卷子,选择题第一题就做错。”
“下节课再写吧,你先告诉我,上周六你和叶老师去开房,成功了没啊?”之前在赫惟那儿,孟昭和叶雪扬只是初初尝试,后来几天孟昭的贼心一直蠢蠢欲动,和叶雪扬谈判月考考进年级前十他就给她。
上周六孟昭去领自己的奖励,又拉着赫惟给她做挡箭牌。
“机会难得,当然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孟昭得意,忍住想要回忆的心绪,轻咬了下下唇勒令自己好好做题。
“你说你一个小姑娘,怎么和男生一样色!”赫惟摇头,回头确认了一下窗户边没有班主任鬼鬼祟祟的张望,她伸手进抽屉里扒拉出一本小书,胡乱翻了几页。
“你怎么把这书带学校来了?”孟昭瞥了眼,“要是被班主任发现,你死定了!”
上回她们去街上书店买教辅,买完看到路边有按斤称的二手书卖,两个人在一堆历史小说里面挑到了这本纸质泛黄的小书,俗称“小黄书”。
孟昭家里管的严,她不敢把这书带回家,一直放在赫惟那儿,到现在她一个字都还没看呢。
孟昭的注意力很快投降,她也放下笔,让赫惟把书往外扯一点儿,她也想看。
“你不是都体验过了么,还看什么,你都可以自己写书了。”赫惟开玩笑。
“那你也不用看了,回家直接让纪叔叔现场指导你,他吃的盐比你吃的饭都多,肯定什么都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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