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定能把东西带回来的,对不对?”他笑眯眯地问。
我:“……”
我:“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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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下香槟,从善如流地应答下。
得到回答的人满意地笑起来,随即简单活动了一下筋骨,举起双臂,欣然跳入眼前的泳池。
噗通——
眼瞧着对方开始享受人生,我也不再打扰,而是离开了现场。
……
……
下午三点二十七分,我忽然感觉到了有几滴水掉在额间,然后越来越急。
……下雨了。
我眨眨眼接住落在掌心的水渍,仰起头看了看。
果不其然,刚才还在显得明亮的天空现在布满了阴云。
我撑着伞,手里提着罐装酒的慰问品,一回到学校就去找硝子去了。
按照以往的经验,她这个时候不是在医务室搞小白鼠实验,就是在宿舍里抱着寄生虫、传染病、精神障碍等等一系列,和女高中生看起来应该没关系的书。
结果,预判失误。
不光医务室里没人,宿舍门更是空空如也。
我眨眨眼,呼吸着有些潮湿的空气,转而叩开庵歌姬的房门。
“欸,小裕礼?稍等,我来了……呃呜呜,撞到脚了。”
噼里啪啦的一阵动静后,打开门的黑发少女一边眼含泪花,一边努力对我笑着展示出稳重前辈的模样。
我尽职尽责装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样子,向她询问硝子的去向。
“硝子?”她歪着脑袋回想了一下,“有可能在体育馆那吧,最近都在下雨,她说过自己想活动下身体了。”
“这样啊。”得到答案的我欣然点头,接着乖乖地将一瓶啤酒递过去,“那我就不打扰前辈了,好好休息一下吧。”
她两眼放光,心花怒放地接过去,“呜哇,小裕礼很懂嘛,结束工作后来一瓶的感觉是最快乐的了。”
同硝子一样,她也是一名重度酒精爱好者。
可惜的是我至今不理解酒这种会让头脑麻痹的东西好在哪里,没办法通过东京校女子酒类品鉴社团(只有两名)的门槛,于是只能微笑着离开现场。
体育馆是建立在更靠北的方位,距离宿舍倒是很近,爬过一段坡,便能看见拱形的房脊。
淅淅沥沥的雨声中夹杂着篮球被拍击碰撞的动静,当我放下雨伞走进体育馆时,正好看见在球场内试着跳起投篮的身影。
棕色短发的少女换了一身宽松的运动服,站在三分线外——除了抢救他人的时候,我几乎很少能见到认真模式的硝子——她放低呼吸,全神贯注,屈膝起跃,难得褪去了那种随时都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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