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冥冥做了这么久的同期,还从来没见她在涉及钱的事情上输过。”
“身为鹤田家的人,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就永不言败。”对方自然是听不进这样的逆耳,他打开自己的钱包,就算脖子和腿骨都打着石膏,他的面部表情也相当丰富,几乎是愤愤不平地把一张万元大钞拍在桌面上,“不让这家伙也尝到败北的滋味!我誓不为人!”
听着京都校友发表的励志宣言,冥冥却连眼神都没给对方一个,注意力全在刚刚收来那张万元大钞上。
她仰头对着光照最强的地方辨明了一下真伪,却并没有找还给这位的一千元,而是将它收好后,双眸轻弯,含笑道:“已经足够了吧,我到这里后还没正式慰问过裕礼呢。”
“翻倍总行了吧!五千元一局!”
“不行。”冥冥两手交叉,放在下颚处,义正言辞道:“这可是照看乖巧后辈的宝贵时间。”
“两倍!”
“成交。”
庵歌姬:“……”
庵歌姬一脸心累,摆出明显不想再吐槽的样子。
她转头凑到我这边,因为自己的手还打着石膏,所以兴致勃勃地告诉我最新的美妆杂志上什么性价比更好的产品。
我靠在摇起来的病床上,也习以为常地无视掉那边吵闹的声音,将手上的书翻到庵歌姬所说的那一页。
嗯,一切看似都很正常。
因为受伤的人实在太多,几乎都还是非常严重的内伤,硝子一个人的咒力经不起这样瓜分,被送到她手下的人都是做了些基础治疗,先保住小命,再慢慢疗愈。
当然,男女病区本来是分开的。
只是这位二年级前辈实在闲不住,拄着拐也要一瘸一拐地过来和人决斗,所以才有这种吵吵嚷嚷的场面。
听歌姬前辈说,因为涉及薨星宫,上头那些人的动作一反常态得快,不管是薨星宫下的那具尸体,还是加茂的那位被总监会带走了,甚至对乐岩寺校长已经采取停职调查的程序。
而东京校这方,或许因为幕后有天元亲自下达指令的缘故,校长并没有受到惩罚,不知道总监会是否有从天元那边得到消息,对我们几个下了薨星宫的学生也是惯例询问了一下。
身坚志残的京都校前辈,在打牌换着花样输给冥冥后,似乎还想继续下去,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钱包,出于习惯,他头也不抬地说:“中村,借我一些钱,回程的时候我会——”
话说到这里,他自己就沉默了下去,然后格外冷静地留下一句改日再一较高下的话,就撑着单人拐杖一瘸一拐地离开。
我目送着他的身影,视线不由自主落在另一张病床上的庵歌姬身上,虽然医务室里很吵,但因为贫血的缘故,她之前就有了倦意,现在已经躺在枕头上,胸膛随着平稳的呼吸一起一伏。
如果庵歌姬不在了,或许会露出那种表情的人就会是东京校的其他人了,冥冥也不会还有赚钱的心思……吧?
我合上手中的杂志,稍许有些犹豫地看着正在那里微笑数钱的前辈,决定不再深思这个微妙的走向。
没了打牌的人,冥冥也就终于走到这头来,“现在身体感觉怎么样?”她仔仔细细地打量一下坐在病床上的我,“昨天我来的时候你还在睡,那会硝子就说你的伤是最重的,没办法很快治愈。”
“毕竟又是诅咒,又是领域的效果,得先清理掉这些,反转术式才能生效吧。”同样的事情已经听硝子说过了,所以我倒不算意外,“现在身上没什么地方痛了。”
冥冥顺势靠着床沿坐下,“不仅如此吧。”她目视着我,“术式熔断的事有听说吗?”
我老老实实地点点头:“的确是这么说过。”
所有术师体内的生得术式运转时,都有相应的自我保护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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