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老子要做的事很清楚了。”
“你既然不愿意,就去死吧。”
“虽然不清楚你这家伙到底还算不算人,不过被整个轰烂了,应该就无力回天了。”
……疯了。
今川的嘴角咧开。
都说咒术师是只有理性的疯子才能驾驭的职业。
可这位年轻的六眼比起她所见过的那些咒术师,简直在理性与疯狂的两个极端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若要说其疯狂。
可他明明就很清醒,完全知道他自己在做什么。
若要说其理性。
可有人会在同伴生命进入倒计时之际,用这种方式逼着敌人达成他的目的。
今川目视着那近在咫尺的咒力之源,扩大了笑容。
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
但是可怕之余……又真的太令人兴奋了。
她一瞬间恨自己没能在更早的年代遇到这位年轻人,那样说不定还能在尽情战斗后挖出那双漂亮的眼珠,煮熟吃掉,发出满足的喟叹。
可惜。
可惜至极。
她不能死,她有必须要做的事。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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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妾身就干脆利落地投降,答应他的条件啦!”今川双手一拍。
听着她这样的讲诉,我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露出了复杂的表情。
“哦呀,小姑娘,很意外吗?”女性术师眨眨眼,以柔和却不失怪诞的口吻向我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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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的确是很意外了。”我说。
对于某个人的所做所为。
我已经不知道他是艺高胆大,还是太过冷静,以至于心无旁骛。
在那个时间节点,让今川把自己的性命和庵歌姬放在同一个天秤衡量,承受住时间流逝与同伴即将命不久矣的压力,直截了当地把本不该自己手中的主动权牢牢握在手里。
逼迫拥有反转术式的敌人与自己立下束缚,保证同伴的生命。
设身处地想想,就觉得承受的压力就已经要爆炸了。
可结果……毫无疑问。
五条悟赢了。
赢得彻彻底底。
尽管只逼得今川做了最基础的救治,也足够了。
所以歌姬前辈才能撑到我赶回去。
所以她的身侧没有式神游荡。
我甚至能想到,他是怎么在束缚建立起来的那一刻,扭头便代替歌姬迈入了阵眼中心。
……
……
真像他的风格。
我心想着,面不改色地注视着同样停在几步开外的女性术师,说:“遇见那种事也无可奈何,必须得退让呢。”
“不,那不能被称作退让。”她勾着唇,率先纠正了我的说法,“是妾身输了。虽然妾身很讨厌输,但输了就是输了。妾身可不是那种输了一直会强词夺理的小人。”
“……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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