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留了一手情报没有说。”我略微抽了一口气,缓解此刻的痛楚,“等走到薨星宫的正中心后,未经许可闯入的人,会陷入真真正正的囚牢,在那其中,不管是咒力还是术式都会失去作用。”
“……汝是想说,自己得到了许可?”
“我奉那位大人的命令,两个月前就潜伏在了这所术师的学校里,早已经取得了众多师生的信任,其中也包括校长。”我的话中没有半点磕绊,头脑飞快地转动,同时将手放在自己颈部的长命锁上,“这咒具便是他信任的证明,前些日子给了我。当天元传唤我之际,便能借它到达薨星宫服侍天元。”
“讲得很精彩。”「中村爱莉」的声音轻飘飘的,“不给那位五条家的六眼,也不给那位神社的传人,偏偏给汝这个没有任何来历的小家伙,汝当真以为妾身如此好骗。”
“我敢这样说,自是有依据的。”我毫不慌张地解释道,“因为那位「天元」指认我为下一届的星浆体,是祂的授意,亲自给了我如此大的权限。”
星浆体。
这是盘星教里哪怕稍微了解一点咒术界的人,都知道的常识。
天元的术式是不死,尽管因为成佛修行与本就强大的咒力,能一定程度减缓衰老,但不可抗拒的时间仍然会改变其**。
到达一定时间后,就需要挑选资质合适的少女,与其同化,重返青春。
被选中的少女就会被称作星浆体。
盘星教内大多信徒将她们视作污染活佛贵体的污浊之物。
咒术界则将她们视作必要牺牲**的代价。
为此,算是补偿这些早早殒命的可怜人,「天元」便会赐予其一定程度的特权。
“……”
此话一出,不知什么原因,对方沉默良久。
半响,注意到那只圈住我的式神突然消失,我就知道自己成功了,从而抬起头来。
“那个不死心的老太婆,还在冠冕堂皇搞这样的选拔。”女性术师嘴里数次叨念着“可恨、可恨”的音调,鸦羽般色泽的额发后,她的眼神格外昏暗,一改之前的游刃有余,慢慢看向我,“竟是如此,羂索那混账东西,对妾身瞒了如此重要的情报,说什么还不知道现任星浆体的下落,一派胡言的骗子!”
我:“……”嗯,骂得好,再多来点。
虽然羂索是在替我背锅,但谁叫他本来就不值得被信任呢。
厉声发泄过了这么几句的「中村爱莉」阖上眼,很快平息了自己的此刻情绪波动,视线转而落在我的颈边,“主人死掉就失去作用的咒具……汝向天元提出了胃口不小的要求呢。”
我略有些惊讶她的好眼力,面色却没有显示出来,只是微笑道:“毕竟要防着有些想着杀人越货的家伙,不是吗?”
“妾身开始有点喜欢汝了,小姑娘。”「中村爱莉」瞥了我一眼,“既然如此,那汝就来带路吧。”
“您应该看得出来,我的咒力很少。现在「天元」没有传唤我,为我铺展道路,想要一直使用咒具很费力。”
单论费力的话,的确是实话,如果不是确定他们还没走太远,我也不会用我自己的术式寻找正确的道路追上来。
自然而然地将谎言之中最后的漏洞也圆上,我的目光落在一旁的几名诅咒师身上,“所以,带路的事,还是交给专业人士吧。最后在到达终点时,我会为您指明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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