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中相反,他知道了我的想法,看着却更生气了。
异常的人是自己吗?
我不知道。
也没办法第一时间得出结论。
我调整好心态再次道歉道:“对不起。”
“对老子道歉干什么?”五条悟微微撇过头,无动于衷道,“就算裕礼现在哭着喊着想要用道歉的方式蒙混过关,我也不会轻易说「那就宽容你一次好了」。”
我闭上眼轻轻吸了一口气,又缓缓睁开,“我知道。”
虽然不明白,但有一点,我差不多弄懂了。
五条悟认为以后我将这个模式贯彻下去的话,总有支付不起代价的时候。
“我道歉也不是为了寻求宽容,就像你以前说过的那样,发过的事,是没有办法改变了,重要的是以后怎么做。”
“不错,很会说嘛。”他捏在我脸颊上的手指收紧,“还有要说的吗?”
我“唔”了一声,发出了含糊的声音,“有的。”
“说来听听。”
“…蟹蟹。”
“谢什么?”
因为下颌的活动空间受限,一时发音变得有些困难。
我用手掌握住了近在咫尺的那只手,努力为自己争取到活动的空间,直到五条悟配合着放松,才恢复了正常说话的能力。
不过……
“追根究底,五条是对我抱有期待,不希望我就在中途停住脚步,才会向我说的这些吧。”
我从不轻视践踏他人对我的好意。
尽管这个人之前的说法很冷酷,可剥开他这些话的内核,就能发现他每一句的出发点都是从什么样的位置说出来的。
所以——
我不躲不闪,以平静但格外认真的眼神凝视着他,说:“请再给我一次机会吧,五条「老师」。”
“……”
话音落下的瞬间,对方安静了下来。
能感觉到他贴在脸颊侧的指腹动了动,略显烫人的体温也带着我的耳侧热起来,大概过了几秒左右,终于是缓缓松开了我的脸,身上的压迫感也一点点收了回去 。
我长舒一口气,同时不再抓着他的手臂,就在我全身放松,朝旁边跨出一步,准备拉开距离之际,五条悟又轻而易举捉住我的腕部,将我整个人往他所在的方向拽得过去。
手腕被预想之外的还要宽大的手掌圈了起来,见没有挣开的可能,我不得不抬起眼,看向五条悟,那张足够欺霜赛雪的漂亮脸蛋冲重新凑过来,直勾勾地看着我,突然一点点地挑起唇,“一次机会是吧。”他露出冰雪融化那般的笑容,“好噢,虽然裕礼是个坏孩子,但超级GOJO可以给你这个机会。”
“我会看着你的表现。”他说。
我:“……”
错觉吗?总觉得他好像话里有话。
我困惑地忽视掉心底那点莫名的异样,向他点点头,终于再次得到了行动上的自由。
仅仅短短十几分钟的时间,总觉得像是过了半个世纪那样漫长。
我之后往东京校大部队走,看着远处跑来跑去的咒骸群体还在火急火燎为最后的团体赛做准备工作,路上还顺带问问五条悟之前的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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