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咒灵小姐…”手脚温度逐渐变冷,说话也像是变得格外费力,我略微歇了歇,继续说了下去,“你觉得…常年躲在不见光的地方……以狩猎人类苟活……这种就是无罪吗?”
“不。”她碧色的眼眸抬起,注视着我,说:“我的罪孽远比任何人都要深重,并且永远不可能回归天堂。”说着,那双素白的手不自觉松开了杯身,“只要我和这些孩子还活在这世上一天,我的罪就会一直累计下去。”
“……是吗?”我的声音逐渐弱下去,慢慢合上眼,“那你还真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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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幸?
被如此评价的金发少女默不作声,立在十字架前,目光落在对方因昏迷而舒展的眉间。
少女精巧的面容笼罩在披风的阴影下,谁也不知道她想了什么,那些缠绕在术师身上的荆棘缓缓松开。
放开那人的时候,她仍然是保持了应有的警戒。
对方直接整个跌入领域的血海之下,完全没有任何抵抗便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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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秒之后,她才再次操纵一只枯骨,将人从水底捞上来。
“是愚昧的人才对。”金发少女没有再用罪人的说法,这句言辞或许是在说被击败的术师,又或许是在说自己。
她托着玻璃杯,转过身,正在打算收起领域,脚步却顿时停住。
数道的寒芒从她背后闪烁,从不同角度发狠似的射过来。
自血海拔地而起的荆棘瞬间分叉生长,貌若少女的咒灵任凭衣袍上下翻飞,她头也不回,那八根枝条先后牢牢拴住了对方的咒具,再骤然缴紧捏碎。
领域之中,她的术式强度可不像正常时候那样容易被割断了。
“都这幅样子了,还不放弃吗?”她侧过头,悠悠出声问道,“八根咒具的话,应该是你——”
之前施展出来的极限。
那半句话尚未说完,少女眼眸微睁,顿时感觉手臂上被什么东西擦过去了。
她低头抹了一把,发现见血后额外不解。
那个年轻术师的身上应该没有武器才对了。
而且这道攻击,在中途是突然加速了……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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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确实,我不会把承影刺的母体带在身边。”
我半跪在枯骨的手掌里,摇摇晃晃地扶住膝盖站起,一边想着五条悟的技巧可真不好学,一边看向突然双腿瘫软悬坐在血海上的金发少女。
肾上腺素飙升的状态下,我一时分不清自己的情绪是恐惧还是兴奋,在对方惊愕的侧目看过来之际,向她指了指原本应该别在自己头上的发夹。
“掉以轻心…你是第二次了,咒灵小姐。”我说,“真学不乖啊。”
虽然把大部分的咒力都灌注给六饰簪,它也仍然只能在对方并不致命的地方,留下一道划痕。
不过,看起来,足够了。
“你说你的领域只会对真正的罪人起效是吧。”
悬在空中的玻璃杯里面正泡着被我术式丢进去的簪子,而那上面,正沾着咒灵本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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