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
“这么一来,得恭喜小裕礼才行。”
他言笑晏晏,具有磁性的女声很是包容,犹如在轻言细语引导孩子的母亲那般态度,何等温柔……也何等令人厌烦。
我还想说点什么,可惜这里的另一位观众并没有那样的闲心。
一旁,被银线穿透四肢的咒灵从口中发出一声低低的嘶鸣,躁动不安地意图发起攻击,我扔出一枚承影贯穿对方伸向我的前肢,再反应迅速地拽着它两只蹄子,就地来了个标准的过肩摔。
当我屈膝踩住这只咒灵的背脊,弯腰左手连同它的脑袋一起磕在地面。
咒灵咕噜噜转动的红色眼球还在恶狠狠地盯着我,如果不是顾忌到这是属于羂索的玩物,早该它出现时就直截了当祓除。
我皱着眉头,加剧脚底的力道碾了碾,有点不满地开口:“您养宠物就不能让这家伙听话点?太活泼了吧。”
“哎呀,这可做不到。”他摊开双手,很爽快地承认自己的能力不够,“辛苦你压制一下了,谁让咒具本身就没有想象中那么好用。”
我:“?”
我满脸不解:“什么情况?”
“本来这东西就是唤醒了几个沉睡的老家伙,和他们交易来的。”
他温声说着足够让日本现今咒术界大地震的话,态度自然到犹如提及自己去了哪里购物的话题。
“谁知道会有着那么多的弊端呢,难怪他们给得很痛快。”
“傀儡丝本身是消耗品,制作方法早已失传。不能让咒灵真正意义的臣服,最长只能控制一个月。一旦解除控制,丝线便会断掉一根,之后就再也无法掌控曾经被控制过的咒灵。”
提到这些时,黑发「女性」用稍带遗憾的口吻发话:“不过,最让我失望的是,是没办法压制咒灵的能力,才标记了十几个人,诅咒的效力就控制不住地增强了,这种情况下,想培养合适的受肉躯壳,很麻烦啊。”
受肉,人类的**与咒物融合的结果,在日本咒术界就会被这样称呼。
而咒物,则是常年累月凝聚着诅咒的物体,大部分危险的高级咒物,都是由术师的遗骸制作出来的。
羂索口中所言的,唤醒沉睡的老家伙,也是用这样的方式复活——据我所知,他曾与众多咒术师达成束缚,在他们死后用他们的尸身制成咒物。
现有的记载中,几乎所有吃下咒物的普通人,要么被咒物本身附带的猛毒直接杀死,要么身体承受住了毒害,然后被咒物里的沉睡灵魂的取而代之。
结果,那些被诅咒的游客是他在尝试培养一批对咒物的毒性有耐性的对象吗?想要继续唤醒沉眠的老东西?还是说借此做些其他的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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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报太少了,暂且不知。
只能理解羂索这次找我是报着什么目的。
这家伙应该是提前安排了我的评级任务,想让我来处理掉已经开始不听话的二级咒灵。
至少由我来做,就算发现了什么也没有关系。
“您的意思我听明白了。”我用了点咒力施加在脚底,将咒灵挣扎的身体压下去,听着骨头咔咔作响的声音,抬眼问道:“您应该还不打算调离已经扎根在六眼身边的我,所以是东京这边遇见什么麻烦了?”
唤醒千百年前的咒术师,本身就是一项大工程,危险与机遇并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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