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短的时间里,半径两百米范围内无人区,合计下来相当于标准跑道,对我而言已经足够了。
那么……
“由暗而生,比黑更黑,污浊残秽,皆尽祓禊。”*1
漆黑的帐随着咒语的念出,开始从头顶降临。
“想困死老子?笑话!”
这个距离,跑是跑不出去了。
对方立即就反应过来,他果断放开女人,让她别管自己立刻跑。
女人扭头看了他几眼,还是一跺脚离开了。
没了后顾之忧,男人随即将头上的摩托盔甲往旁边一扔,露出一张满是疤痕的脸,手间咒力凝聚,爆喝道:“你以为没有其他人我就没办法对付你了?我现在就杀了你再出去!”
“是吗,小心劫匪先生你出去后发现老婆孩子都有三了。”我瞥了眼女人跑远的身影笑眯眯地回答他。
“我现在就撕烂你那张嘴!”没有几个成年男性经得起这种地狱玩笑,他几乎气笑,一改之前的守势转而朝我攻来,一招一式都势在拉近和我的距离。
我的咒力总量毫无疑问低于对面的,这是一眼便能看出来的事实。
但凡被他的咒力擦到一点,几乎就等于被宣判了死刑。
高桥本人看起来也对此深信。
他的攻势凶猛,直拳紧拽,冲我面部而来,被我侧身闪过后,铲刀般的长腿侧身一踹,意图接着攻击向我的脚踝。
就常人来说是很快,但相对冥冥在课上训练我的那些,就有些不够看了。
我以刀为盾,往身侧一立,恰到好处拦截到他的踢击。
可紧接着,我轻轻“咦”了一声,当即放开长刀,往后急退半步,几乎是刚拉开着半步距离,被我放弃的长刀就像是油漆桶里被液化的颜料,扭曲、旋转、收缩,最终骤然变为一个巴掌大的咒灵球。
“怎么了?是不是很疑惑为什么我可以在没碰到你咒力的情况下也能顺利施展术式?”
诅咒师“哈”的一声,对着我嗤笑一声,勾拳在下一刻又朝我打来。
有了防备的情况下,我双脚轻轻一跃,跳到附近的路灯上蹲下,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的所有动作。
男人的拳头没有停,直接了当地撞在我所停留的路灯上,我一个空翻又回到地表,果不其然发现路灯已经也变成咒力球消失了。
“好
厉害。“我很是感慨地发出一声惊呼,“普通的术师用咒力攻击你,他们自己会完蛋;被你反过来攻击,同样也会完蛋。”
“你也距离完蛋不远了!”他双手高抬,仿若重锤般起跳向我砸过来,“不攻击吗?还是不敢攻击?!说啊!”
我不慌不忙地借着路边的花坛与围墙之类的地方周旋,看着这个人反过来追着我进行攻击,在看着四周不断因收缩的咒力球出现大大小小的空缺时,说:“急什么,我只是觉得没有必要而已。”
此话一出,对方的那张疤脸阴沉下来,锤在地上的拳头也慢下来,“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我双手背在身后,从裂开的墙头跃下。
如果高桥的术式真的厉害到能这样不需要任何代价,肆意使用,几乎碰什么消失什么,那轮不到我,异能特务科早就会把自家在外的主力转而来对付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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