壳子已经满足不了我那拥有诸多怪癖的老板了。
他选择了怀孕。
知道这件事时,我是没有半点心理准备,因为和羂索已经有几个月没见了。
我在约好见面的地点喝着生姜可乐,耐心等待他的出现——犹记得那时术式的束缚效力还很强劲——我的身体状况非常差,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走路就变成了十足的体力活。
所以用轮椅当代步工具就是常态。
那次也是一样,我靠在日常的代步道具上,一只手拿着可乐玻璃瓶猛吸,完全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面对什么。
等到我看见眼熟的短发女性穿着宽松的裙子,摸着刚有点形状的肚子,扶着腰慢吞吞走进我的身前,那副模样直接给我干沉默了。
我:“???”
我拍着轮椅就站了起来。
我的脑子在转,但好像转不动了。
我曾以为女装癖就是他的终极变态形态了,事实证明不是。
他还能更变态。
我似乎打开了什么新世界的大门。
可这扇门的背后是地狱。
我呛住了,开始撕心裂肺地咳嗽,就差没把肺咳出来了。
喝进去了多少饮料。
当时直接喷了出来。
那会,羂索擦了擦脸上的饮料残液,他微笑地看着我。
他说,你当月工资没了。
我继续咳嗽的视线落在他的肚子上。
已经完全不关心工资的事了。
我嘴唇轻颤:“您这是……”
“无论如何,我得把这孩子生下来才行。”他说。
我:“……”
我恍然:“这,这就是所谓的母性吗?”
羂索轻轻剜了我一眼。
很好,我知道,下个月的工资也没了。
我捂着胸口顺气,脸色青紫。
羂索语调平静地反问我:“表情这么难看,你的接受能力什么时候这么差了?”
我习以为常地闭眼:“不是,老板,我好像肺泡咳破了。”
羂索:“……”
虎杖悠仁还没出生,就非常有实力地替羂索扣掉了我两个月的工钱,间接让我入院了。
自从我的便宜老板成了孕妇后,我就听取他的命令,安排某位身体强健的术师杀手去了其他的国家,搜罗些奇怪的东西,包括原始部落的人骨圣物,等他再折返回来后,我把东西送到羂索面前,看着他面不改色地吃下。
这个人对别人狠,同样也对自己毫不手软。
我不清楚他做了什么,但他在怀孕的期间瘦得骨瘦形销,只有肚子是高高隆起,越来越大,就像是把那具身体全部的养分给予了胎儿。
终于有一天,羂索把我叫进虎杖家,平静地说他就要生了。
“医院就没必要去了,这具身体已经灯枯油尽。”他坐在产床上,声音没有一丝一毫地动摇,“接下来听我指挥,按我说的做。”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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