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的部分顾虑。
所以我适时地皱眉,“为什么这么问?”
眼前的白发少年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开口:“很明显哦,从干掉诅咒师转换的咒灵开始,你的咒力的循环就在反复波动。”
“出于怜悯吗?”
“……”
我不觉得自己的咒力出了明显的变化,却还是以沉默来回应这句话。
六眼的独特视角无法求证,没有必要去考虑,我心想着,正考虑说点什么转移话题,却见五条悟眉梢上扬,压住我的那只手掌隔着无下限摊开,以很包容的形式却不容拒绝的形式覆盖住了我的手背。
“算了,老子就勉为其难帮帮你好了。”他以一种轻快的,像是店员介绍店里大打折的语气说道,紧接着牵引着我的手,对准了女人喉咙所在的位置,带动咒具的方向朝上一挑。
我微微睁圆双眼,就见承影刺的末端已经带出了一条飞溅的血线。
有着六眼的精密保证,那不算什么致命伤,但我很明显感觉到了他的咒力沿着咒具的尖端衍生,挑断了什么东西……?
“搞定,收工收工。”五条悟表情轻松,双手抬起退开了一步,“下来交给辅助监督,这种烂摊子就该他们去收拾。”
我动了动嘴唇:“你——”
还没说完,对方就已经像看穿了我的所想那样,半途就打断了我的话,“刚刚那一下是彻底把声带割断了,从今往后她也只能在大牢里哑着嗓子,怕是连自言自语的排解都做不到。”
我恍然大悟:“她——”
五条悟:“担心这女人很快就出狱了?多余的多余的,那群老橘子还不敢无视老子的建议,”
我眉头微蹙:“能不能——”
让人说完话。
我目前仅有的心愿自然没能得到满足,因为五条悟“啊”了一声,以一种不太情愿的表情从衣兜里拎出嗡嗡振响的手机,打电话的人听起来应该是夜蛾老师,很快就被他用“没什么好唠叨的吧”“人在我旁边”“中年人话多小心会秃”“信号不好挂了”这样的借口敷衍了过去。
在他挂下电话后,我终于以为自己能有说话的机会了。
结果连着咔嚓两声,就见他很不愉快地嘟着嘴,就在现在的位置握着翻盖机对着我拍了两三张照片:“真是的,有照片总能安心了吧。”
我:“……”
我闭了闭眼,心平气和地把咒具擦了擦,塞回袖口,宣称道:“好,我决定单方面和五条同学你绝交五分钟。”
五条悟:“?”
“拍两张照就这么小气?”他的注意力终于被我这话引了回来,“那你这生气时间也太短了吧。”
我摇摇头:“正常来说该彻底断交。”
五条悟:“?”
“但五条同学是我的向标,因此有特权。”我抬头注视着眼前这个人,真心实意再次道谢,“不管怎么样,感谢你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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