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被预想之外的问题问懵了,庵歌姬看起来有点茫然,但很快就反应过来,认真回答了我的问题。
“嗯,随机应变,就可以了吧。”她苦恼地思考了一阵,“我们的任务中会遇到的大都是没有智能的咒灵,就算有什么特殊情况,交给「窗」和辅助监督去追查就好。”
“欸……这样啊。”我轻轻收掉尾音。
我对痕迹的看法有点不同。
受害者失踪的时间、地点、乃至血迹的朝向,被吞吃的残肢,都该是痕迹的一种,和咒力残秽相辅相成,能提前判断出很多事。
尽管感受到了,但我对日本咒术界的教育方法太过原始这点有了更深刻的认识。除了术式和体术以外的培训都很不上心,也不会引导咒术师去思考。
与其说是在培养人,不如说是在培养刀。
庵歌姬作为能够独当一面的咒术师,经验很老道。
可现在的总部太过依赖「窗」的汇报,据我了解,对咒灵的等级评价只有不到百分之六十的准确率。
一味信任上头的判断很容易致命。
默然把视线从墙上呈现放射状的血迹移开,我用脚跟碾了碾地上的烟头,跟上庵歌姬的脚步。
这次跟着她一起出的任务,地点是在一家名为「真挚之心」的情人旅馆,接到消息的辅助监督小姐铃木说,出现在旅馆内的咒灵是刚孵化的,攻击性很强,现场已经有人死亡了。
与想象中不同,找到它并没有多困难。
庵歌姬没用几招就处理掉了这只咒灵,她连眼神都没给对方,只是叹了口气捡起地上的一只属于人类的断臂。
咒灵的残骸已经倒在地上,却还在静静哀嚎着怪异的话语。
“……痛……好痛……”
“对……不起……好痛…”
“怕……介……阳介……”
我在合适的时机为庵歌姬递上手帕,随后转过头去,看了眼逐渐消散的情绪集合物。
“歌姬前辈,咒灵嘴里所念的话语,有意义吗?”
“大部分是有的,但不要最好去听诅咒的话。”
庵歌姬把残肢收敛了一番,她应该见过很多次这样的事了,接过手帕后,合上他们的眼睛,替死者清洁了下遗容,就还算轻松地继续说了下去。
“咒灵的诞生源头,都是普通人的负面情感,焦虑、紧张、愤怒、嫉妒、憎恶……人本身是控制不住这些情绪的——我们咒术师面对的东西,也都是阴暗角落里,照不到光的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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秽。”
她说:“小裕礼,最好别去深究那背后的东西,那只会让自己的心灵崩坏的。”
我再次看了眼死在这楼里的受害者们。
听起来,简直就像是人类无意识对自己的群体进行了诅咒呢。
“我明白了,歌姬前辈。”
我嘴上这么答着,解开「帐」的存在,却在转身通知辅助监督收场的时候,还是牢牢记住了刚刚消失的咒灵嘴里呼叫的那个名字。
在我的国家,不存在这么多能造成恶性伤害事件的咒灵。
这里只有一亿多的总人口,却诞生出如此多的怪物。
怎么想都没有歌姬前辈说的那么简单。
可惜接下来庵歌姬手上的任务都是一些普通的小角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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