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的考量,所以他抱手靠在门边,劝道:“更何况我毁了人家那么多咒具,于情于理,亏损最大的是她。”
“对战会有损失这是理所当然的吧,何况那把咒具并没有真正损坏。”五条悟纯纯把这当耳旁风,把自己扔在椅子上,伸了个懒腰,“我们没反过来向她收指导费就不错了。”
夏油杰:“……”
后知后觉,夏油杰想了下之前所谓的那场教学,认为那不能叫指导,只能叫做单方面围殴。而对于围殴了新同学这点,他并不觉得需要道歉。
毕竟是当事人也同意的。
甚至,最开始会提议帮女孩子的主要目的,也不是绝对的好心,更多是想看看以五条悟为目标的她,究竟有几斤几两。
眯眯眼的黑发少年看上去是个循规蹈矩的人,可一旦透过那层足够迷惑人的温和假象,他的本性相比五条悟好不到哪去,一场教学完毕,年轻的男生同样也没把裕礼放在眼里。
他本人对此心知肚明,却是嘴角扬着,又一次复述了自己的观点。
“对弱者还是温和点吧,悟。”
靠在椅子上的五条悟反射性摆出一张“你又开始了是吗”的脸,因为还嘴里含着巧克力,他没有像平时那样即刻回话,而是用看怪人的眼神看了一阵对方,最后撑着桌站了起来。
“行啊。”大概是恶趣味上头,五条悟笑了,两根手指向他点了点,道:“只要杰把你那撇怪刘海给剪了了,老子说不定会考虑下听听你的正论吐一吐。”
夏油杰:“……”
男生之间就不存在什么仇恨的小九九,一般都是有仇当场就报了。
被人身攻击的夏油杰不说话,他选择攻击五条悟的人身。
黑发少年青筋乱爆地挽袖一拳对躺在椅子上的好友揍了上去,不出所料被接住了。两个未来的最强不用术式开始现场肉搏,你掐我踹,拳风相撞,最后因为力竭双双倒地。
“休战。”躺了几分钟,夏油杰一骨碌坐起来,理性而克制地对好友竖了中指,“我回自己的宿舍冲凉了。”
狗还是五条悟最狗,他躺在地上啪啪打开手机,晃了晃之前拍的照片,口吻嚣张:“那杰要记得用簪子把头发盘起来啊,新造型很适合你。”
面对这个从不知道什么叫见好就收的大少爷,夏油杰横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地温声回敬道:“悟,你这个年龄也是时候该断糖了,干脆,我去拜托新同学多狙击一下你的储藏品好了。”
“哈?不可能。”
涉及甜品保障战,躺在地上的白发少年两手放回衣兜,凭着腰腹的力量,腿脚凌空一收,标准鲤鱼打挺重新站直身体,他揉着凌乱的发,满不在乎地答道:“那种事不会有第二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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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学的第二天。
我站在穿衣镜前,拉扯着轻飘飘的裙摆,回想着昨天的那一遭,对双倍赔偿一事的感觉脑袋隐隐作痛。
烦恼。
嗯……的确很烦恼。
我很乐意在目标身上花钱,可如何拿出一份让五条悟满意的答卷,恐怕才是重中之重。
与六眼交恶我不畏惧,不过以一个友好关系开局,显然对今后的计划更有利。
通过昨天的单方面被殴打(?)我确认了一点——六眼的确能够看穿他人施展出来的术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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